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麒麟归位-分卷阅读38

几个也是刀口上走了一遭,费用什么的可不能打折扣。裘德考显得很随意,自己在竹凳上坐下,说这是自然,而且还有一桩大买卖,等着我们去干。

裘德考亲自来夹喇嘛,这趟买卖恐怕极度危险,但也可能意义重大。闷油瓶会做什么样的决定我猜不到,所以一时间,也不知道是该接了好还是推了好。正犹豫着,却见胖子递过来个眼色,胖子挖着脚丫子嘿嘿了声,皮笑肉不笑地对裘德考道:“大买卖咱们不是没接过,不过烤得死先生你这样藏着掖着做事,咱可不干。要我们哥儿几个合作,你怎么着也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?”

裘德考看向我道,诚意自然是有的,你手里的药就是。我知道胖子这是要和老狐狸谈条件,于是就唱起白脸儿,把药往榻上一丢,冷笑道:“这东西小哥不喜欢,我们也用不着。”

老狐狸微微颔首,给自己下台阶:“这只是救急的办法,显然吴小三爷的分析更符合实际。”裘德考服软却令我的神经紧张起来,这老狐狸就坡下驴,还顺带暗捧了我一把,他娘的果然是个人精,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要万分留神,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忽悠了去。

“诚意不够,这买卖~可就不好谈喽。”胖子这财迷架子还挺大,端起碗喝了口面汤道“送客”。我太阳穴一阵乱跳,抽搐着嘴角配合:“裘老爷请回。”

裘德考突然咧开嘴角,脸上的褶子深得能夹死苍蝇,饶有兴致地问:“你们真的不想知道,这些事情背后的真相吗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屏息了片刻,抬头淡淡道:“知道了又能怎样?何况,你也未必有答案。”这话一说出口,我心里那叫一个得意,老子这回可把闷油瓶子的精髓学了个够本,我到要看看这老狐狸肚子装的什么药,想吊我上钩,我偏不,而且还要让你自己把底牌亮出来。

裘德考不急也不恼:“吴小三爷一定以为我们所寻找的,是长生不死的办法。”胖子插话说难道不是?

“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,我们所做的事千百年来一直有人在做,几十年前的老九门,几百年前的汪藏海。”裘德考把话说得很玄乎,“我们所寻找的,是人类历史中一段湮灭的真相。”

“这起点还真高,打着研究的旗帜做强盗,这样的事儿你没少干,我不和强盗谈生意。”

裘老狐狸好像吃定我,继续问:“就算真的能长生,你也不想知道吗?”我端起一张假惺惺的笑脸回敬老狐狸:“生老病死,人之常情。”

老狐狸好像一眼看穿了我的伪装,放出了一颗重磅炸弹:“那么,如果我们寻找的答案,也许能够解释尸化的原因,从而找到彻底的解决办法,你也不准备加入吗?”我一听就知道坏了,这下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上,局面立刻一边倒,我什么都可以放弃,唯独不能放下这点。



裘德考显然是看出我的弱点,却没有立刻逼上来,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:“你觉得人究竟能活多久?”胖子就道:“胖爷我记得有活120岁的。怎么,烤的死先生准备活到150,破个世界纪录玩玩?干脆再加100,力争250得了。”

老狐狸叹了口气:“人,曾经可以活得更久……”我忍不住想笑出来,这老头子怕是有点魔障了,真是年纪越大越怕死,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也想得出:“老爷子醒醒吧,真要像你说的那样,人人都老不死这世界岂不是乱套了。”

“年轻人,别太早下结论。”老狐狸似笑非笑得看着我,灰色眼睛泛着狡黠的意味,“大禹治水的故事,想必两位都听过。”我和胖子对看了一眼,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,只能耐下心等老狐狸后文。

裘老头接下来说的就越发离奇,按照他的说法,大禹所治理的大洪水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过。大洪水的故事我自然是知道的,几乎每一个历史足够悠久的民族都有这样的传说,比如圣经里的诺亚方舟,传说中沉没的大西洲等等。学术界有一种意见,认为大洪水发生在距今大约8000年前,由于巨大的冰盖融化使得全球的海平面上升。

“照你这么说,大禹八千年前就在治水了?”我反问。裘德考摆摆手,继续讲下去:“对于考证禹的年代来说,不在于洪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而是什么时候结束。”

胖子已经被搞烦了,骂骂咧咧说你他娘卖什么关子,有话快讲有屁快放!裘德考耸耸肩,简单概括成一句话:与大禹治水相对应的地质气候事件,叫做全新世末期海侵,而“全新世末期海侵”结束的时间,是五千年前。

我脑子里加减乘除一计算,手心就开始出汗。裘德考的意思我听懂了,从禹到桀,如果真从五千年前开始算,平均每代在位了一百年!虽然夏的存在还有争议,但帝王世系历来是史书中最准确的部分,夏十四代十七王的记载,误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
我虽然吃惊,却并不服气:“这最多只是你的猜想,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实你的观点。”裘德考微笑着,指了指竹榻边道:“你手里就有最可靠的证据。”我皱眉,说你少拿小哥来搪塞,我不会上当的。

裘德考摇头:“不。我说的,是那把吴刀。”

《麒麟归位》第二部分【第二十章】 上

凌晨的时候开始下暴雨,倾泻而下的雨水打在草棚上,胖子的呼噜和雨声混在一起,分贝惊人。裘德考早就走了,我看看竹榻上的闷油瓶,再看看手里握着的刀,心里的滋味很难形容。

这把刀我早就看了无数遍,剑首那块水晶不好镶嵌,我一直都没粘回去,水晶下面的剑柄上,铸着铭文标记:一个小人追赶着天上的圆圈,这圆圈拖着两条尾巴,像一颗抽象的彗星。早先我一直觉得这小人是被一刀砍了头,铭刻这个图案是为了表示这把刀锋利无比,用意和玉琮上雕刻的人降猛兽的部落图腾类似。

直到裘德考一语点破,我才意识到这压根就是个字!这和金文(铸刻在青铜器上的铭文,也叫钟鼎文)里的“吴”字差不了几分,枉我还是做拓片生意的,这两年尽在外头跑,这点儿本行业务都荒废地一塌糊涂,居然连自己的姓都没看出来。

吴刀,居然真是吴刀!我忍不住自嘲,这刀名气可大了去了,“鲧殛死,三岁不腐,副之以吴刀,是用出禹。”裘德考的故事虽然荒谬到极点,但至少这一条居然有了印证。闷油瓶看来早就心里有数,他娘的就是不肯多说半句。什么信物,什么投桃报李海誓山盟,老子他娘的纯粹是在自作多情!

各种疑问在我脑子里翻腾了一夜,直到头上滴下的水把我惊醒。天色微微发白,雨水浇透了棚子的顶,淅淅沥沥渗下来。我抹了把脸,见闷油瓶脸上也淋着几滴雨水,就探过去顺手擦掉,正想着去哪里找把伞,闷油瓶已经醒了。

我被他一盯就有点发怔,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讪讪地从他脸上收手,一把握回怀里的刀,手上的触感一实,我脑子里的思绪才清晰起来,肚子里发酵了一夜的疑问争相涌上来。

我把刀往闷油瓶面前一放,问他:“吴刀……是它原本的名字?”闷油瓶坐起身看了我一眼,淡淡道:“是。”

“你那支烟,是点给龙龟的,对么?”我问。其实这不用他回答,很多细节我自己都能够串得起来,我只想他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,“这就是…你说的祖先和恶鬼?”

雨渐渐小了,棚子里长久的沉默,只有胖子还在继续打呼。我心里百味陈杂,“你能不能,不再瞒着我?”

“吴邪,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。”闷油瓶低头看着手里的刀,“裘德考的话不能全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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