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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-分卷阅读53

说实话,她现在特别想让他光着腿脚让她检查一下,可是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  季景辞见宋舟时而皱眉时而偷觑,白玉般的下颌抿得紧紧的,不似平日,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,让惯常在太医面前装模作样惯了的太子殿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  好在他反应快,轻咳一声,努力扯了扯嘴角装出一副受伤又心灰的样子,哑着声叹道:“我这腿脚,很麻烦吧……”
  宋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这事儿从一开始就透着怪异,她起身朝季景辞行了一礼,坦然道:“宋舟有个不情之请,还请殿下宽宥。”
  虽说二人私下相处不谈尊卑,但见她突然如此郑重,季景辞还是敛了神情,“你说。”
  宋舟深吸了一口气,把心一横,“殿下可否除去脚上鞋袜?”
  要知道,大晋崇尚儒风,讲究为尊者讳,别说男女有别了,宋舟虽然才进太医署,但也知道在这宫里,贵人不想让接触的,最好不要触碰。
  只是她现在虽然入了太医署,但她更多的是自认为是一名医者,而不是官吏,她很难接受这样的看病方式。
  也或者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景辞,所以她才更有勇气说了出来,无论是哪种原因,亦或二者皆有,总之,她问了出来。
  季景辞沉默了片刻,说实话,除了皇帝跟心腹,他从未给别人看过腿上的伤,他甚至故意发脾气对太医署的人也是半遮半掩,搞得宫里朝上风言风语,说他讳疾忌医有之,说他破罐破摔有之,连他的兄弟来试探他也不假辞色,为此不知挨了他那父皇多少责骂……
  这其中又有多少真情或者假意呢?他也懒得去计较,依旧我行我素。
  毕竟他父皇要的从来不是一个英明神武的太子。
  宋舟神情太过坦荡,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样,他想。
  季景辞默默垂下了眼眸,轻轻道了声“好”。
  挽上裤脚,除下锦袜,宋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季景辞的左膝跟右脚踝各有一条长度约三寸的拇指宽的蜈蚣状伤疤,应是当时接骨或者缝合所致,由于常年不见光,这疤痕更显触目惊心。
  不过宋舟也注意到虽然肤色苍白,但是他的腿部肌肤并无寻常残疾者那种死皮样,反而青紫血脉运行其间,分明内蕴生机之兆……
  宋舟内心有疑,刚要开口,季景辞手指掩唇,打断了她。
  “既然看了,还请宋大夫守口如瓶,以后我会定期让你过来看诊。”
  指尖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些留恋,可是终究不妥,他艰难地收回了手。
  宋舟点头,其实她内心有好多疑团,不过她向来不是多话的人,也无意去揣测皇室秘闻,从跟他上京开始,到愿意留在京都,她早就不知不觉成了他船上的人。
  季景辞倒不意外宋舟突然安静下来,他还有另外一桩事要跟她说,“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的事情吗?”
  “嗯?”
  “你的身世或许很快就可以解开了,我跟墨先生求证过,你母亲,”季景辞顿了顿,见宋舟紧紧地盯着自己,他复开口,“极有可能在宫里。”
  季景辞的眼神太过复杂,宋舟内心有些不安。
  她骗了自己那么多年,表面上装作对身世漠不关心,可是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,特别是听墨柏枝说了一些过去的事情,她更加想要知道真相。
  也不是一定想要找到母亲,只是想问问她为何要抛弃她?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?还是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她?师父又为何不愿意告诉她真相?当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?
  季景辞自觉知道大半个真相,以他对章若华的了解,他不禁对宋舟报以同情,又带着丝丝心疼。
  他想这件事还是得循序渐进好好处理,说他自私也罢,这样才能斩了宋舟的亲缘,抓到章若华的痛脚。
  宋舟有太多事想知道,一时却不知从何问起,张了张嘴,半晌,终于开口问道:“她……好吗?”
  “很好,”季景辞看着宋舟又淡淡补了一句,“其实是特别好,过几日的秋日宴,我可以安排你进宫去看看,你——要去吗?”
  宋舟一路心不在焉地出了西苑经朱雀大街往太医署走,季景辞安排的小侍卫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。
  她很难不去想季景辞说的“特别好”是何意,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那就去看看吧……
  就在宋舟思绪万千的时候,一个久违又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  “宋……宋姑娘……”


第48章 故人等他这次科举高中了再去说吧,他……
  “宋,宋姑娘?真的是你......”
  孟亭今日自学馆出来,本要去临湖楼参加诗会,没想到竟在朱雀大街见到了熟悉的身影,初时他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。
  可是随即想到前些日子父亲孟照寄来的书信,说起了渝州巨变,他这才相信宋舟到了京都。
  宋舟听闻这熟悉的声音,一抬头,正见孟亭被西苑跟随的两名侍卫拦着不让靠近,她只好开口:“两位小哥,这是我朋友,劳烦你们……”
  两人对视一眼,抱拳致歉,又利落地消失,不远不近地跟在宋舟身后,孟亭诧异之余,急忙上前。
  几个月不见,孟亭还是从前模样,一袭青衫,迎风而立,只是比渝州之时,瘦了一点,少了分书生意气,多了分沉着稳重。
  宋舟对孟亭还是充满感激的,若不是他,说不得她就被王家给弄死在州府大牢了,所以能在京都乍见,她也心里欢快。
  “孟公子,好久不见,近来可好?”
  见宋舟明眸微弯,神光熠熠,孟亭也不觉笑了起来,“尚可,只是过了府试又一路坐船来京都,说来惭愧,在下打小就是个旱鸭子,这一路甚是昏沉。”
  宋舟跟他身后的书童都不觉笑出声来,想起之前孟亭约她逛灯市。
  其实渝州城的灯市还有游船,这最热闹的也是泛舟湖上,可以见到整个渝州的灯市全貌,奈何孟亭怕水,几人心照不宣的只在灯市上逛了一圈。
  明明也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,如今想来却似隔了许久般,两人又在他乡偶遇,一时有许多话想说,孟亭也不想去诗会了,干脆约了宋舟找了家茶楼靠窗雅间坐下来聊聊。
  这一聊,宋舟才知道原来孟亭上京是准备参加今年的科考的,因为渝州先是疫情,后又官场巨变,他父亲孟照便去信让他直接上京都准备科考,还让以前学馆的同窗多多照应。
  孟照其人,虽然只是王知州的主簿,却也挺能审时度势,在王家彻底垮台后虽然失去了主簿一职但也并未受到什么牵连,并且在新知州上任后很快又得到起复。
  宋舟虽然不喜他只顾明哲保身,但也可以理解,毕竟比起王知州等人他要正直多了,而且对自己的儿子,那是一片拳拳之心,宋舟很是羡慕孟亭。
  “倒还没有恭喜你顺利通过府试,”宋舟替孟亭斟了一盏茶,也替自己满了杯,“在此以茶代酒,为你庆贺!”
  孟亭摆手,接过茶盏,大方道:“多谢。”
  他饮过茶水,又真诚道:“若不是当初你跟无涯子师傅相救,这在下十多年寒窗苦读,也不过是一场烟云罢了。”
  “不过机缘巧合罢了,都是孟公子的造化,”宋舟笑眯眯的继续道:“依我看孟公子还有大造化,此次定能蟾宫折桂,金榜题名。”
  许是落日的余晖太过耀眼,孟亭觉得宋舟的笑颜是如此恬淡美好,他不禁想起父亲曾经承诺过只要他能得中进士便许他婚娶自由,一时间心头大快。
  “对了,你在京都怎么样?准备何时回渝州呢?”
  宋舟呷了口茶,犹豫道:“我在京都还有些事情,应该暂时不会回渝州了。”
  孟亭这才看见宋舟的腰牌,他来京都也有些日子了,虽然专心念书,但他深知科举也是为了入仕,故也常与京中士子打交道,对一些服饰腰牌也有了解,初时他没在意,这会儿仔细一瞧,诧异问道:“你进了太医署?”
  孟亭倒不是怀疑宋舟的医术,只是他不是对官场一无所知的普通人家,深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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