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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鬼-分卷阅读5

绷紧的一触即发的弓。

而彦堂之深深插在里边,将许卿的肠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。

许卿可怜地发不出声,口含着球状物含混支吾。

彦堂之抓着他顶弄,几乎要折断许卿的腰,当他扳着许卿的下颚强迫他转头的时候,许卿哭了。

彦堂之停下来,但很快又动,狠狠几个贯.穿,深埋在许卿里边she了出来。

失神中的许卿有一种略带着虚弱的美感,彦堂之取下他的铐子,嘣地一声解了口塞。

许卿遍体鳞伤,垂着眼帘,一言不发地沉默喘息。

彦堂之用一根手指划在他胸前,肆意触摸了一会儿,指尖停在心口那地方。

他点着许卿心跳的出处说:“听话,我给你想要的。”

许卿艰难地扯动嘴角,表情略有点僵,他现在浑身都疼,动一动都像要马上死掉。

但还是能笑出来的,比那些科班出身的演员不差演技。

他笑着望向彦堂之,笑着对他说了一个字。

“——滚。”









第十章?(上)

许卿见过很多面的彦堂之。

内敛、优雅、谈笑风生或默然,但并不包括眼下这个他。

一个盛怒中的彦堂之。

许卿在被掐住脖子掀在床上时他想:我可能触怒他了。

许卿在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艹时他想:把可能去了吧……

被外力扼住咽喉的时候人的gang门会生理性收缩,受到的外力越大收缩的力度也会越大。

而许卿的后面就快要接近闭合的状态。

剧烈痉挛地内.壁夹得彦堂之一皱眉,收紧到极限的内部几乎阻断了他的侵入。

但他还不准备放过身下的人,他用行动教育这个不称职的玩意儿,没人能那样对他说话。

身体与身体相撞的声音早变得不再隐晦,肌肤之间无间隔地拍打很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,一声声一下下,像打在许卿脸上似的。

彦堂之把许卿折起来弄,把他一条腿折到胸口,抽cha的动作一波激烈过一波。

可怕的是他还掐着许卿的脖子,没一点要松开的意思。

许卿模糊了意识,后面一早就撕裂了,痛到此刻,他已然痛到麻木。

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濒临在窒息临界点上的性.交,而今,彦堂之带他体验了。

.

如果能一头昏死过去多好?

他真恨他太禁艹,大脑都不清楚了,人还醒着。

醒着做什么,感受彦堂之像摸猫摸狗似的抚弄他,还是醒着闻彦堂之这根呛鼻子的事后烟。

无论哪个他都不喜欢。

太浪费时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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彦堂之不讨厌许卿,尽管他是个乖戾又虚伪的小东西。

可他并不介意许卿那些小心思,于他而言,一个玩物,只要好看,好玩,这两点就够了。

他教育许卿,因为许卿逾越了作为玩物的本份。

罚给了,该是时候喂颗糖。

彦堂之抚着许卿的头,让他枕在他腿上。

“你有要求,可以跟我提。”











第十章(下)

彦龄在家过了一段相当舒心的日子,那几天彦堂之频繁地出入老宅,陪同远房来送奠仪的一位叔伯,每次归来时都会带些伴手的小礼,有时是物件,有时是吃食。

无论哪一种都是彦龄喜欢的。

他想一直能和叔叔这样,直至他们无法再前行的那天。

他却没想到那一天来得比风还快。

那一天天晴日丽,他以彦氏接班人的身份出现在彦氏大楼内,周遭簇拥着替彦家做事的人,一口一个彦少的叫,送他去坐他叔叔的专用电梯。

彦氏的办公楼高十八层,彦堂之的办公室就在第十八层。

彦龄以为彦堂之是笃爱八这个数,生意经里寓意是吉利。

可他并不知道十八也有另一层完全不同的意旨。

所以他才会在彦堂之的办公室里见到许卿,他厌恶的、最_0_xia_0_jian的下等人,登堂入室地站在他最向往的地方。

他是太年轻,完全不能控制住井喷一般的怒火,可正因为他是年轻的彦家小公子,在所有人面前都可以不必隐忍,都可以为所欲为。

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权,也是彦堂之给他的。

.

无人不知彦老爷子临终前那一纸遗嘱,以是他们尊着彦龄,看重彦龄。

却也无人不知彦氏就是彦堂之一个人的。

经年的事谁敢去断言,嘱托归嘱托,终归不是实权。

好比此一刻彦龄红着眼睛粗着嗓,唤来一屋的人要把许卿丢出去,然而对着这位身骄肉贵的少东家,无一人敢动许卿一根毫毛。

许卿站在彦堂之那张厚重的办公桌后面,看戏似的看彦龄那张脸。

像极了当年的林雪。

就连瞪着他时的眼神几乎都一样,一样的蔑视,一样卑劣。

“我让你滚了。”彦龄连一个正眼也不屑给许卿,什么脏东西?敢踏进他的公司,站在他叔叔的办公室里?

“我说过再见你会让你生不如死……”老话重提,掺带着更甚一步的是愤恚。

“我知道。”许卿垂首一笑,就手拾起了椅背上一件西装,抖了抖,挂在臂弯里。

那是彦堂之的衣服,他甚少会让外人的手碰。

许卿不去看彦龄此刻是个怎样的表情,他低头抚一抚衣领,露出洁白颈子,亦露出了几块显眼的吻痕。

许卿在所有人的目光里表明身份,在天地云泥的差距下挑衅彦龄。

他说,是彦堂之硬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带到这儿的,你要我走,问过他了吗?










第十一章

是许卿单方面的挑衅让彦龄失了态,不过正因为彦龄的失态,刚刚好给了许卿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。

少东家在公司里闹起来,旁的人劝不住了,只能硬着头皮去请应酬中的彦堂之。

多么不懂事的小孩,还要让人教他到几时呢?

彦堂之来的时候脸色就是沉的,他在处理一桩颇棘手的竞标,申报流程卡到今天是第五个工作日,彦龄却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疯。

彦堂之感到一阵未有过的烦扰。

不过因为那是彦龄,他可以不责怪,甚至可以耐住心走近去哄人。

口吻和缓到了缱绻的地步。

彦堂之说,不闹了,这是公司,他们以后都是你的员工,现在都在看着你呢。

彦龄管不了那么多,他气得发抖,两眼红红地抓着彦堂之衣袖重复着一句话,他要许卿滚。

彦堂之用拇指去抚彦龄眼角,很轻地擦掉他将落的一滴泪液,而后扬起头,漠然看向许卿。

许卿与他对望,低低地笑出了声,他把彦堂之的西装搁回到椅子上,然后绕过办公桌,一步步走近,看着彦龄在彦堂之的怀里发抖。

在与彦堂之擦身而过那一刹那,许卿微微侧首,勾起唇抵在彦堂之的耳畔说:我走了,绝对不会再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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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彦龄死都不会忘的一幕。

那一声‘啪’宛如打开了罪的魔盒,掀起盖子,里面全是他的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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彦堂之放下爱抚着彦龄的手,在彦龄无比震悚地注视下,他拦住了许卿。

那是一个能让彦龄发狂的举动,他最爱最爱的人放开了他,去抓住了另一个男人的手。

而彦堂之只是付之一笑,抓着许卿的手吩咐人好好送少爷走。

光天化日,众目睽睽,彦少爷失了颜面,失了身份,惨败于人。

许卿一眼不错地看着彦龄从失望到失语,再到无所适从,接着被人扶着手臂领了出去。

这与他记忆中所拼凑的碎片是何等相似,与他幼时听到的那些片段几乎可以重叠。

那个人当年也是像这样被领出了彦家吗?

没有人听其所说,没有人想其所想,一个始终在局内小心翼翼生活着的人却被所有人判了出局,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

那个人当时一定很怕,很慌,手足无措,毕竟那不是彦龄,在彦家没有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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