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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毒女配请求洗白-分卷阅读19

人,你觉得我会给你送安神香?”江瑾毫不犹豫,语气也是如此决绝。
  江巧澜点点头,想来确实如此,便对此深信不疑,竟不曾察觉心里竟升上一丝失落。
  这洗白之路,遥遥无期啊。
  “那你来这里干嘛?只是为了提醒我,是你拿错香了?”江巧澜不由分说,推开江瑾就要关窗,“既然已经提醒过了,那就走吧,谁家家弟夜里去长姐房间的,又不是私会小情郎,你且快走吧。”
  江瑾抬手就将江巧澜要关住的窗户给抵住了,任由她怎么推都无济于事。
  “你干嘛?夜深了,再不睡小心明天早上起来长青春痘!”江巧澜忍不住白了一眼江瑾,她推不动窗户,索性就不推了,改推江瑾。
  江瑾还未反应过来,身子下意识往后倾去,江巧澜眼疾手快拉住他的手才没让江瑾跌倒,她埋怨道:“为何不走?又为何不说话?”
  江瑾见江箐还握着自己的手,而江巧澜还没意识到这一点,还在说一些闹脾气的埋怨话。
  他反手大力一握,江巧澜这才发觉他们正牵着手,忙将其抽出:“好了,你说你到底想干嘛。”
  “难道这话不应该是我问我的好长姐吗?”江瑾颇有一番咄咄逼人的模样,他抬眼往屋里看了一眼,“ 长姐竟有勤快的时候?还会挑灯夜读。”
  江瑾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江巧澜,正愁没人看自己进步呢!这不就送上门来了?
  江瑾看着江箐施展自己的小聪明,等她邀请自己教她习文学账。
  果不其然,江箐拍拍窗台,小跑到桌前整理了一下纸张,还特意将自己坐过的椅子用一旁的鸡毛掸子给掸了掸没有的灰尘,昂着胸脯,挑衅的看着他:“不如长姐与五弟切磋切磋,看你识不识字,若是我输了就一个月给五弟做点心,若是你输了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  江瑾翻窗进入屋内,眉头一锁颇有几分难为的神色,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输,但还说得要些有用的筹码:“这岂不是不够划算?你输了只给我做一个月的点心,我输了做牛做马,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?”
  江巧澜见江瑾翻窗进来,就说明已经答应了,但还是得被迫顺应他来:“那……你说怎么办?”
  “不如……你输了,此生不嫁。我输了,做牛做马。”江瑾若有所思,半晌才侃侃而谈。
  江巧澜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此、此生不嫁?”
  她原以为江瑾要提什么过分的非人要求,原来就这?
  “就这?”江巧澜欣喜,忽然意识到她可能高兴过头了,握拳掩面咳嗽了几声,“你确定就这个条件?”
  江瑾满满嘲讽,毫无诚意:“先说你这好色之徒能不能做到吧,还就这。你急了?你行你上啊。”
  “呵,你激我!我告诉你!”不得不说也确实激中了江巧澜,“我上当了!我要是做不到,我婚后给你做牛做马!让你欺负我还不说一句怨言!”
  “成交。”江瑾淡淡回应。
  江巧澜看着江瑾的眼睛,半眯起眼眸:“成交!”
  输了是正常操作,可若是此生不嫁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,妄为她那一颗事业心!
  江瑾站在桌前,铺上纸,拿起笔,拿笔的姿势也尤为标准,挥洒下去,几句诗就成了型。
  “金秋山色与天齐,”
  “金兰同好不忘年。”
  “自言夫婿心不骨,”
  “祁玄有妇生离别。”
  “繁闹辰星甜苦笋,”
  “红露花含多蜜汁。”
  “尽成般若波罗蜜。”
  辰星二字一下让她想起了公司,她在繁闹的辰星可所谓是甜苦笋,这字里行间,总觉得江瑾像是洞察了一切一样。
  江巧澜看了一眼江瑾,这跟古人拼文,简直是在找死啊!按照他的学习能力高考文科最起码大满贯吧?
  可无论江瑾多么有才,她都不能发挥自己真正的实力,就算她发挥实力,这字跟江瑾相比也是只能勉强能看,简直是碾压局。况且她也做不到随手题诗啊。
  她一手握住笔,刚拿起来沾上墨水就被江瑾拿着用纸卷成的卷给敲了一下,语气淡淡:“笔不是这样拿的。”
  江巧澜理不直气也壮:“那我不会。”
  “坐下。”江瑾扫了一眼椅子,等江箐坐下后站在她旁边,拿起她的手教她如何用笔。
  江瑾贴的江巧澜很近,以至于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耳边,痒痒的,心里没来由的焦躁,她也权当成是夏季燥热。
  她总觉得别扭,可江瑾在她背后似乎并没有什么可避讳的,像是夫子在教学生如何用笔一样。
  江瑾拿着她的手握着笔,他的手在这炎热的夏季也带着冰凉,可他的手越冰凉,江巧澜就越觉得心热,就越想挣扎着逃离,可却无济于事,以至于在恍惚中看着江瑾拿着自己的手在纸上写下一个“影”字。
  他刚抬笔,正准备写下一个字,一横、一撇、一横,还未写完便就此被迫打住,江巧澜终于把手从他手里挣脱,看着不知要写成“卮”还是“后”的字一下把纸给掀翻散落在地。


第十五章 梅开二度
  江瑾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一旁的江箐。
  江巧澜神色复杂,垂着头将毛笔紧紧的握在手心,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折断。
  黑色墨水低落在地上的纸张上,让原本干净的纸被染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点,甚至蔓延开来,留下了不小的心结。
  二人好像谁都不想打破此时的寂静,颇有一番谁先开口谁就会输的既视感。
  灯台的蜡烛忽明忽暗。江巧澜似乎不敢抬头去看江瑾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,这一瞬间她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和保护色。
  时间仿若过了许久,江瑾弯腰蹲下,将纸一张张的捡起来放在桌上,江巧澜想开口提醒小心背后的伤,却怎么也没能开口。
  江瑾冲江箐上前一步,朝她抬手,却不料江箐后退了一步,他微微弯腰将毛笔从她手里接过,可江箐似乎很排斥自己对她有所接触,即使他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的防止接触,她也依旧下意识缩手。
  他垂着眸子,睫毛微微煽动,心中骤然下沉,看着手心的笔,片刻才抬头瞧着江箐,她原本娇纵傲娇的气息全无,从他这个角度看来,此时的江箐有着寒到彻底的气息。
  江瑾决定率先打破此时的寂静,在这寂寥的环境中尤为突出:“你输了。”
  “天色已晚,五弟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江巧澜也不与江瑾对视,说出的话随称不上冰冷,却也透着浓浓的疏离感。
  江瑾没说什么,将笔放下便毫不犹豫的翻窗离开。
  自古以外他对选择向来是笃定的,一条路走到黑,再苦再累也不回头,可在一件事上他一直徘徊不定。不敢靠近、不敢离开、任由胡闹。
  当那天江箐在柴房醒来后,她的异样让他吃惊,当他以为江箐要搞什么花样时,他才意识到原来还是那个笨蛋。
  夜色撩人心弦,江瑾站在江箐房侧,望着新月。
  江巧澜靠在椅子上,抬手从指缝里去看同一个月亮,她知道自己不该有其他之外的反应,江瑾是江箐的弟弟,随称不上血肉至亲,可也是同父异母吧。
 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
 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,刚上床便想起来江涛给了她几瓶金疮药,可江瑾已经走了,只能明天再给了,装着心事睡下。
  一夜都没将窗户合上,不知是在等风,还是等月光洒下,床头那一小瓶瓷白金疮药被铺上银光,那是睡梦人心中的羁绊。
  她早早的起了床,洗漱完也憋在房间不出来,反正江瑾被禁足,一定不会出什么事,所以江巧澜悠闲翻开账本,府上是白安荣在管钱,进出的每一笔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。
  店铺的账单也是经白安荣之手的,自然不会有半点差错,像是在看一份满分试卷,有些索然无味。
  江箐到底是被这家人宠到了什么地步啊,明明都跋扈暴戾成性成那样了,父母还是不放弃,即使江曼安一直在献殷勤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也依然将她列入家族继承的第一人。
  两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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