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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后被师祖抢了系统怎么办-分卷阅读105

,用灵力牵扯着不让秦漱知被那旋涡吸过去。忽然秦漱知好似清醒过来了一样,回过头来,一眨不眨地静静看着他。
  明裴落前所未有地抬高音量喊道:“将她收回储物袋!”
  秦漱知乖乖颔首,将明裴落捞过来,稳稳地圈在怀中,回头看了一眼承渊,旋即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画卷里的旋涡之中!
  被死死按在怀中的明裴落一脸懵逼:???
  ——[……?秦漱知?!秦漱知!放肆!当真是、当真是……放肆!!!]
  听着识海里气到声音发抖,然而来来_0_hui_0_hui就放肆二字的“怒骂”,秦漱知啼笑皆非,沉沉地闭上双目。
  承渊呆呆地立在原地,看见卷轴自己合上,朝着前方的断垣残壁飞身而去,当即回过神来,立马追了上去。
  却见毫无生机的黑色地表上,一个巨大的阵法雕刻其间,日月星辰、山川湖海、五行八卦……囊括阵法之中,画轴立于最中央,停歇的妖风再次毫无征兆地扬起。
  从阵法中间散发的光芒朝四面八方蔓延开来,黑红的土壤如同遭逢圣水洗涤一般化成白玉色,八根苍老的石柱自地面轰然而去,挂在柱子上的铃铛叮叮玲玲地作响。
  仿佛回到了初生灵智那日,承渊剑身泛起血色,灵力汇聚剑端一举冲向阵法之中。
  ——然后被反弹出去。
  待再来到阵法面前时,此地却成了一片空茫,高耸的大石立在原地,根本没有什么阵法和石柱,连画卷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  承渊茫然地立在冷硬的石块之上,静静望着前方。
  石面上书:仓岷谷阵。
  ……
  秦漱知再次苏醒,入目的却是璀璨的阳光,四周鸟语花香,青草遍地。
  怎么回事?不是说仓岷谷是斩杀景妄的地方吗?怎么看着更像是景妄隐居的地方?
  怀中空落落的,秦漱知赶忙低头摸索,没有,哪里都没有明裴落的身影,怎么回事!
  一道白色衣摆自眼前掠过,无垢的白靴稳稳踏在地面上,秦漱知双手撑地,缓缓抬头。
  一成不变的白衣,高高束起的墨发,暖洋洋的日光披洒在他身上,清冷的侧脸无悲无喜,好看的有些失真,略显青涩的眉眼还带着些许少年的骄傲肆意。
  秦漱知僵硬起身,试探地叫了一声:“师、师祖?”
  无人应答。
  秦漱知愣在原地半晌,急忙跟上去。
  “明师祖!明裴落!”
  任她一声声叫唤,明裴落好似听不见一般,面无表情地往前走。秦漱知加快脚步追上去,抓起他衣袖,却扑了个空,她走到明裴落跟前,定定地看着他的瞳孔。
  如墨玉般的淡漠双眸里,没有她的身影。
  秦漱知当即冷静下来,明裴落看不见她,而且……她静静端详了一番眼前的明裴落,此地绝对不属于清枢派,明裴落还能好好行走,意味着这并不是她认识的明裴落。
  ——是还没被下神谕禁制的明裴落。
  秦漱知赶忙打开游远誉的笔记,承渊……承渊……有了!
  “……于上古遗址获取第一流速空间,短短三月,接连突破出窍、合体,堪堪止于渡劫巅峰。遗址至宝承渊剑自愿结契。一介散修,各大宗门争先以礼相邀,或成千年来第一个圆满飞升之人……”
  秦漱知禁不住唇角微勾,当真是风头无量。然再抬头看向身侧的明裴落,却半分也联系不起来,他朴素的过分,连修士们引以为豪的威压都收敛的干干净净。
  定定地注视了明裴落半晌,秦漱知垂眸,冰凉的指腹抚摸过纸上的一句批注。
  “遥遥若高山之独立,巍峨似玉山之将崩。”
  她心道,狗屁批注,尚不如一句穷酸秀才来的贴切。
  再翻页过去,“泽武城围剿”五字静静躺在纸面上。刀光剑影的血腥回忆浮现脑海,秦漱知索性将笔记丢回储物袋,眼不见为净。
  修行到了明裴落这种高度,容颜都已经固定了下来,可明明是同一张脸,气质却是不同的。很久很久后的明裴落心中空茫,好似对世间的所有事情的没什么兴趣,不懂人情世故,不懂生气,有时候看的很通透,有时候又懵懂如孩童,矛盾压抑,孤寂又平静。
  眼前的明裴落却多了不止一点的生气。
  秦漱知跟在他身后,陪着他走过很长很长的一段路。
  看着他对世间万物都保持着一定的好奇心,每去一处都在想着适应这个世界,想方设法去熟悉世界的规则,对遇到的人、妖乃至于魔都保持着最公平的善意,即便一路都在漂泊,那双不起波澜的清冷眼眸深处,始终是盛满星光的。
  他最初对这个世界还是充满期待和欢喜的,也曾想过在某一处不知名的山谷度过余生,或得道飞升,或道死途中,那也是一种圆满的归宿。
  这种浓烈的羁绊和归属感往后再也不会有了。
  他如寻常一般救下一个孩童,无意间被知晓了自己根骨的秘密。孩童是真的可怜,却不是真的值得可怜。
  天之骄子从此便成了世人追捧的一味药,一个天灵地宝。无从查起的身世成了别人诟病的理由,连来路都说不清,如何证明你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?
  秦漱知冷眼看着众人不怀好意地央求明裴落去斩杀景妄,看着明裴落不做犹豫地提剑而上。
  看着他奔波千里,落的满身血污,素白的玉冠淋漓破碎,墨发披散亦无暇顾及。
  远远地站在战场之外,秦漱知看见明裴落和另一个人形如残影,拼尽全力与景妄对战。目光紧紧地追随那道几乎看不出白色的身影。
  场外那些畏畏缩缩的所谓大能,目光死死地看着掉落的鲜红血色,一方面期望着明裴落能真的杀了景妄这个魔头,一方面又恨不得景妄再强大些,狠狠地剜下那人的血肉,以便他们坐收渔翁之利。
  长达数月的血战,秦非湛打完就荣登魔尊之位,吩咐好_0_hu_0_fa便能轻轻松松地宣布闭关养伤。明裴落打完,不过随地寻了处山洞,随随便便处理了几番伤口。
  他一个连腕骨断裂都不会治愈的人,明明帮助了那么多不知名的人士,身边也没有什么知己好友,到头来连一个递丹药的人都没有。
  小小的山洞里,镶嵌了五六颗夜明珠,将昏暗的洞玄照的明亮如昼。
  秦漱知双手抱膝,端坐在明裴落正前方,没什么表情,看着他皱着眉头掀开破烂的衣袖,盯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看了半晌,笨拙地附上灵力,连血都止不住几分,反而让伤口又裂开几分。
  呆呆地、错愕地看着那流淌的更欢的血液,他思来想去,默默掏出几个瓷瓶,以灵力为引,让血液乖乖流入瓷瓶之中。
  而后,这不怕死的家伙再也不管身上或轻或重、横七竖八的伤口,就那么静静地闭眼打坐起来。
  长发还凌乱的披散着,一点也不像那个一本正经要求她束发的强迫症师祖。
  脸上凝固的血迹也不清理。
  衣服也不知道换一换。
  一股腥第自舌尖缓缓散开,强忍住的呜咽生生扼止在喉咙中,不上不下的哽的难受,秦漱知死死地看着明裴落安静平和的眉眼,这个人怎么能笨成这样。
  眼睛酸涩的可怕,温热的泪水不知何时浸透了衣袖,吞咽下去的鲜血禁不住让她觉得好难受,好难受,心脏就像被谁狠狠拉扯一般。
  忍不住向他再靠近一点,再靠近一点……
 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地面上,秦漱知红着眼探过身子,单手撑着地面,另一只手抚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,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施展以往看不上眼的治愈术。
  明裴落看不到她,皮开肉绽的伤口也得不到半分的治愈。
  一如这已经过去的种种,再怎么努力、再怎么心疼,也没办法回到同一个时段,替这个笨拙的家伙施展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治愈术。
  秦漱知泪水模糊了双眼,压抑不住的呜咽不小心泄露几声,她硬生生将其压回嗓子里,低头往那道如何也缝合不了的伤口轻轻吹气。
  “不痛了,不痛了呀……你等等我、唔,”秦漱知眨眨眼,声音低哑,“嗯……你等等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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