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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光晚-分卷阅读80


  苏林晚想伸手扶她起来,行到边上,终究折身出去。
  主仆缘尽,又何必温柔。
  走出大牢的时候,冬日的阳光照在了脸上,远远,有人近前。
  掌心温暖,是行迟的手。
  “见过了?”
  “嗯。”苏林晚抬头,“我第一次觉得,原来,我是这般凉薄的人。”
  “留下,心中有结,终究不复往昔,徒生猜忌,做不了主仆同心。”男人牵着她走,“不如放她自由,天高海阔,留一份主仆情谊。”
  罢了一低头,小姑娘吸了吸鼻子。
  “哭了?”
  “没有。”苏林晚摇头,发上的珠串缠了发,“只是有点心酸。”
  行迟笑了笑,伸手替她解了那珠钗:“京城赌坊所有的赌徒都记录在案,她兄长欠钱是真,借钱亦是真,只是,在借钱之前,已经被市井流氓打得吊了半口气,本就血气冲头,任谁推过去,也得死。”
  苏林晚怔住:“不是轻羽失手?”
  行迟站住:“只要不择手段,想控制一个人实在太简单了。”
  跟着他站住,苏林晚拧起眉心:“行迟,做了皇帝,免不得要把控人心。”
  “……嗯。”
  “我听说一个词语叫孤家寡人,在皇位上的人,到最后,终归寂寞,”苏林晚看住他,“是真的吗?”
  “身份变了,很多东西都会变。”行迟不能骗她,没有哪个帝王能单纯良善,好比此时他手里,也几经鲜血淋漓,小姑娘许是会难过吧?
  不想,一低头,却是见那粉衣的姑娘踮起脚来,轻轻抱了他,小手在他肩上拍了拍,似是安抚:“你莫怕,有我在,不会叫你孤家寡人的。”
  手指落在她腰间,下一刻,便就收紧将人搂进怀中。
  行迟埋首在她颈畔:“好。”
  不远处,行风揣着折子又一次生生刹住了脚。
  俗话说得好,一回生二回熟,他如今立正向后转退出八丈远这三部曲进行得可算是顺溜,都不带迟疑的。
  相比较另一个人,可就差远了。
  苏林晚将准备开口,便就听得后边席辞大得震天的声音传来:“陛下!!微臣研究出解药了!陛下!!”
  行风扶额,甚至,这人从自己身边风一般划过还顺带又提了一道嗓子:“陛下!别抱了!十万火急啊!听微臣禀明后再抱不迟啊!!!”
  “……”行迟捏拳。
  苏林晚赶紧退开了,清了清嗓子。
  男人顺了气,为难道:“那我……”
  “去吧,十万火急嘛。”话虽如此,苏林晚离开的时候仍旧是对着席辞挥了挥拳头。
  后者眼鼻观心,正经得狠:“对不住了娘娘。”
  小人!
  就是来报仇的吧!
  苏林晚深以为然。


第68章 我想 我想吻你
  行山行路过来送了苏林晚回去, 行迟转而看向嗓门颇大的某人:“十万火急?”
  席辞不怕.死地上前一步:“陛下,现在可还不能歇着,重要的事情多着呢, 岂能沉迷美色?”
  “席——辞。”
  被冷飕飕念了名字的人只当未闻,大义凌然道:“陛下,都说这世上能臣多有, 良臣亦不少,唯有忠直之臣少焉。励君者为忠, 直言者为直, 忠言逆耳当如是!”
  “哦。”行迟淡淡应声, “那你再想想, 给自己戴高帽的臣子算哪般?”
  “不知陛下说得是谁呀!”席辞厚颜问道。
  行迟撤了目光, 一伸手就将他拿着的纸页抽过,低头看起来:“可能确定?”
  这下, 席辞终于跟着正经起来:“能,只是根据行远年间的记载, 需得大量的迎晚花和银翅虫,解毒也不是一时一刻。陛下可还记得, 师父一早就说过, 药毒同源,若要制出毒, 必也得这两样。”
  “这两样皆是西南产物,太宗时期为免后患, 已经基本都铲除个干净。”行迟蹙眉,“只是年岁已久,难免还是会有些花枝种子留下。”
  “若是不知其中弊端,虫子还是虫子, 花还是花。”席辞接话,“但倘若是有心培养起来,才是根结。回程路上抓住的禁卫微臣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,怕是与祖帝时期的还有不同,到底是复原了毒方做出来的,这毒性,倒是没有祖帝时候的阴狠,且有一点,格外重要。”
  “说。”
  “成启宇是个人才,他现下用的毒,是为了控制,所以,并不似祖帝那会儿一步到位。反是如同那五石散一般,需要定期服用,否则,会有万蛊噬心之苦,最终化为一滩毒水。”
  罢了,席辞无不叹息道:“陛下,如今剩下的两个禁卫,也快到日子了。”
  “禁卫军乃是近身之人,他必是要人人以毒喂之,此举简单,有王成在他们的饮食中投下便是。七大营的人众,他无法一一喂毒,却可以在宫宴上对七大营的领军都统及左右下手,七大营驻守京城四门和京郊三处要地,趁着换防之际用毒,亦不难。”行迟抬眼,“统军力量上强过众人,便就相当于控制了七大营的所有人。这毒,量少为傀儡,量多便是走尸。”
  “是了。”席辞不免讥诮一声,“他还是真是——厉害了。”
  行风立时就上前:“陛下,微臣可以现在就去西南寻药!”
  “笨了你。”席辞觑他,“西南哎,运回来的量能有多少?远水能解近渴?!再者说,他成启宇在宫里头都不出来,他要做这么多药,又是从哪里搞来的原料?总不能也巴巴从西南运吧?咱们摸出来,接手了便是。”
  “啊!”行风醍醐灌顶,“他一个小皇帝,还自己在御花园养了那什么花和虫子?!”
  席辞啧了一声,一脸明明是个大统领怎么就是个傻子的惋惜,默默与行迟站近了些:“陛下定夺。”
  “倘若西南还存有这东西,那必是要从岭南进入,多少得深入涂兰,”.行迟沉吟半刻,“至于成启宇哪里来的毒,看来,那姓姚的奶娘,可是成启宇的左膀右臂。”
  “迎晚花顽强,什么环境都能长,这银翅虫嘛,必得阴湿之地,京城干燥,若是要养出这般东西,必得从地下入手。”席辞说着又从身上掏了一张地图来,“这是老谷主……哦,行将军当年趁捐银子命人偷偷记下的京城图。前时陛下不是怀疑那点心铺子有问题么?确实有问题,不过问题在地下。”
  “端了这地方,你能多久制出解药来?”行迟问道。
  “需要试几次,一个月。”席辞沉声,“宫里通往城郊的密道微臣看了,可以往这点心铺子下边挖一段,刚好连上。”
  行风终于从这两人的对话中找到了自己能插嘴的地方,将捏了半天的折子呈上:“陛下,那密道已经被成启宇找到封了口,前日里成启宇还严惩了王成,听说是已经濒临疯魔,微臣方才听着,怕就是席大人说的第二阶段了?”
  不与他继续喂毒,万蛊噬心,到最后,便就是一滩毒水。
  席辞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早晚的事情,也算是因果报应?可惜了这密道。”
  “于祁呢?”行迟突然问道。
  行风眨巴了眼睛,明白问的是谁才反应过来:“这就是于祁传来的消息,微臣重理成折子递呈的。”
  “他无事?”
  “应是无事吧,只字未提自己。”
  “对呀!协助娘娘他们出宫的不是于祁么?怎么惩罚的是王成?”席辞也纳闷道,“当真父子情?”
  “……”这次轮到行迟惋惜看他,片刻复道,“前时我进宫探过,正逢于祁受宫刑,命悬一线,是以救了他一命,其间,碰见过王成来照顾他。”
  那时候,王成跪在床边对着昏迷的人道歉。于祁,是因为王成起了心思,才被成启宇带进宫中的,这话,行迟想,于祁是听见了的,不然,也不会在后来他潜进宫里顺带替他把脉时,主动提出要活下去帮助自己。
  自古世人都说书生最是羸弱,其实,能够受得十年寒窗苦的读书人,又岂是没有入骨执拗的,于祁,便是其中之一。
  苏林晚说,于祁坚持没有跟他们一起出来,当年,也是他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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