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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光晚-分卷阅读36

上那鼻子下边。
  “唔!”苏林晚也装模作样地点着脑袋贴近了些桌案,左手悬着笔过去,“确定哈?就这儿是吧!”
  “夫人要不,换右手?”
  “不必,我跟你一样,也是左撇子!”苏林晚大言不惭。
  这一回,行迟终于找回点理智来,顺了眉眼看她那抖得找不着边际的左手,忽而笑道:“谁与你说我是左撇子?也是席辞吗?”
  “我自己发现的.。”苏林晚偏头,“你的刀配在右边,那自然是左手使刀的。”
  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  “倒也不是,只不过我右手使剑,便就少有用刀。”
  男人浅淡应了声,却也没有再由着她。
  苏林晚只觉得那毛笔被人轻轻抽走,而后牵住的手微动,她自然没放,那人便就从身后将好环了她:“松手,我带你画。”
  “啊……”
  那生怕自己飞了的小爪子终于是卸了力道,行迟将笔把着她握好。
  “苏林晚。”
  “怎……怎么?画呀!”
  “你来描述,我来画,可好?”
  姿势都架在这儿了,还能不好么?
  这人今天——这人最近是不是读了不少话本子啊?
  苏林晚赶紧俯身:“别废话了!画吧!”
  “嗯。”
  每一根手指上都注上了他的力道,手背上甚至能感受到他手心里血脉的跳动。
  更甚是心口,心中似是万般缚茧化了蝶,那蝶羽振振,势要从这心口一并冲出来才好。
  但是,方才他要她来说他来画?
  这,这个怎么说出来?
  “扁的。”
  “嗯?”
  “大概这么长。”抬起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,苏林晚,“软的。”
  “……”
  “也不是那么软,很有弹性。”
  男人手指一抖,连带着那笔就歪了歪。
  行迟决定还是自己来画比较好。
  算是历经坎坷,这一张画像终于是结束了。
  没眼看是真的,苏林晚却是不晓得,坚决要署上两个人的名字。
  “你知道我方才画的时候想起什么了吗?”苏林晚仔细将落了款的画纸卷好,单是抬起脸问面前的男人。
  掌心空下,竟有些不习惯。
  行迟恍惚一瞬才笑道:“想起什么?”
  “诗经上是不是有一句话说,琴瑟在御,莫不静好。”
  “有。”
  “我觉得跟我们一样,挺好的。”
  说完这句,苏林晚便就火速背过身子去,画纸执在手中,她复又上上下下去摸案上的抽屉。
  行迟眼见着她将自己书案的屉子开了,将那画纸塞了进去,然后,人半晌也没再转过来。
  她刚刚说了什么?
  只不过片刻,那人就已经顺着桌拐别走了,对,似是泥鳅般,从他眼跟前往另一头摸去。
  摸得磕磕绊绊,全没有之前记路好手的样子。
  苏林晚想扇自己一巴掌,说好的等他告白的呢!苏林晚你的骨气呢!你在说什么?你不要面子的?!
  恨。
  “我也觉得很好。”
  往前的步子一顿,苏林晚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:“好……好什么?”
  “虽然不知道夫人说的是不是我理解的意思,但是,我觉得很好。”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,最后停在了她身后,“有你在,也很好。”
  是……是吗?
  有你在,也很好。
  苏林晚揪着衣带子,身后人未再上前,她也没回头。
  好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只应声虫:“那是挺好。”
  好不好的,着实车轱辘了几个来回。
  行迟突然就笑出声来。
  苏林晚恼火,猛地就转了身去:“你笑什么!.”
  “没有。”
  “我又不是聋子!”
  “笑夫人可爱。”
  _0_hun_0_dan!这家伙去哪里修行了吗?!怎么就突然说人话了!
  烦人!
  苏林晚摔了衣带,昂起脑袋:“这还要你说!我本来就很可爱!”
  “嗯,是。”
  哼唧吧唧了一会,苏林晚实在没找着留下的借口了,灵光一现,便就虎了脸来:“别跟我嬉皮笑脸的,今日喜鹊怕冷没出来,我是特意来检查你读书笔记的!”
  他方才喝汤前不是还提过要给她瞧来着?
  这一茬不是揭过去了么?
  行迟愣住。
  那人却似只小狐狸,已经沾沾伸了手道:“来吧,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。”


第34章 喜欢 他为什么学门叫?……
  这句话确实是没什么错处, 只是今日那画作,已然耗费了多半的心神,行迟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这屋中的炉火炕的, 还是被面前的小狐狸迷的,只觉得若是二人再这么一块儿扯皮下去,怕是有些扛不住。
  想着, 男人便低了身段,与她道:“夫人今日已然受累, 不好叫夫人再考在下课业, 不如……我带夫人出去走走可好?”
  “走走?往哪里走?”
  “夫人不爱出门, 可是觉得不安全?无妨, 今日我领夫人去逛一逛, 夫人这般喜欢看书,不如去茶馆听听说书的, 想来定是合夫人心意的。”
  苏林晚收回手背到了身后,却是没了嚣张, 只嘟囔着:“说书的有什么好听,说来说去也就是打打杀杀的, 以前我眼睛没这么差的时候也是出门的, 呐!就是那西头的茶楼子,里边原本有个声音尖细的说书人, 净爱讲先帝御驾亲征的事儿,哦, 还有那承安门之变,我都听过好多次了。”
  “是吗?”男人的声音淡了些,“大霂京城的茶楼里,还说这些?”
  “对呀, 什么血流成河,所向披靡,这些词儿我都会背了。”苏林晚摸着把椅子坐下去,捶了捶自己的腿,继续道,“不过,我不相信。”
  “为何?”
  “如果当真是这样的,我觉得说书的反而不会这般说了。”苏林晚对着他招招手,示意人过去。
  行迟几步过去,蹲在了她身侧,只见她矮了身过来,压低声音道:“你不在京城,怕是听不出来,那说书的声音,肯定是个公公。”
  “公公?”
  “就是阉人啊!宫里头的。”苏林晚回忆了一下,“听着年纪也不算大,倘若是宫里头罚出来的,才不会这般招摇地摆摊子讲故事,那定然是宫里头授意他来摆摊的呀!”
  “所以这有什么不对吗?”
  苏林晚嫌弃了一声,偏头拍了他一巴掌:“你咋这么蠢!你这般可怎么叫人放心把断水山庄都交给你?”
  说得好似这断水山庄是她打下的基业一般,行迟却很是虚心地嗯了一声:“确实一时半会儿没理解,劳烦夫人说说。”
  苏林晚叹气,好比那学堂里老夫子对着不争气的学生,半刻才耐心道:“.你想,历朝历代,最为人所称颂的是什么时候?”
  “大合安平之治,大兴开国之治、承景之治,”而后,行迟沉吟一瞬才继续,“前朝大盛,行远之治。”
  “远的不说,咱们光说这大兴与前朝,哪个盛世的主人会想要对自己的百姓宣扬这般血腥的历史?”苏林晚掰着手指头,“你看,这行远之治乃是帝后和鸣,百姓安居乐业繁衍生息的典范。再往前了推,大兴的承景之治,皇帝屈南栖接手盛极而衰的大兴,举新政,严擢考,乃是中盛的典范。”
  罢了,她还小声又补了一句:“先帝又不是将军,偏要人闻风丧胆才好,为君者,哪里能叫百姓听着惧怕呢?”
  “我猜是先帝自己心里没有底,怕人忤逆他。”
  这番话倘若是席辞,翟游,哪怕是行风与他说起,都是正常。
  可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之口,着实叫人震撼。
  更何况,这个小姑娘还是个整日只惦记着话本子好不好看,菜色里有没有酱肘子的苏林晚。
  “怎么了?”没听着人说话,苏林晚心里有些不把稳,往椅背上退了一下,“你……你不会是宫里头的人吧?”
  “我不是。”
  苏林晚不信,解释道:“我只是说些事实罢了,我没有说先帝不好的意思。”
  “呵。”男人笑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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