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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领旨-分卷阅读37

忽然开口,吓了宋卿源一跳。
  宋卿源不耐道,“我觉得你现在翅膀就挺硬的……”
  “我没有翅膀,我就是一只小小鸟……”然后忽然间,开始唱起来,“怎么飞也飞不高┗|`o′|┛嗷~~”
  眼下回想起来,她嗷那一嗓子的一刻,宋卿源应当是准备直接扔了她的,但她忽然靠着他的头道,“宋卿源,你就是我的翅膀。”
  宽大,温暖,还有怀抱……
  他整个人怔住,她目光下,他耳根子红透。
  两人再没说过旁的话。
  她的“翅膀”,信守承诺背了她回家。
  ……
  很早之前的事情,如浮光掠影一般在许骄脑海里想起,脑海里的事情很快,也就从方才从崴到脚的地方,到最近的房间里。宋卿源放下她的时候,她才回过神来,因为心虚,既没怎么吭声,也没敢看他。
  太医赶紧上前。
  方才在苑中,天子说要背相爷的时候,太医就惊住。
  虽然朝中上下皆知,天子袒护相爷,相爷在东宫时就是天子的伴读洗马,两人关系非同一般,相爷在朝中时不时就会被陛下罢黜几次,但还能时不时又被陛下拎回来,足见陛下对相爷的信任,远非旁人可比。尤其是早前顾相弹劾相爷的时候,直接让原本有些下不来台阶的陛下,正好顺着台阶下了,下旨将离朝几个月的相爷叫回朝中。
  但相爷扭到脚了,天子竟然要背相爷,太医就懵住了。
  宋卿源背着许骄走在前面,大监特意拉着太医走在很后面,轻描淡写‘提醒’道,“陛下还在东宫的时候,就同相爷是少时的玩伴,相爷早前摔跤的时候,也是陛下背过相爷,都是年少时候的情分,朱大人清楚了吧?”
  陛下能让朱全顺来照看沈凌,一来说明还算信赖他,二来说明他平日里惯来口风就紧,所以陛下才挑了他,所以朱全顺听大监这么一提,心中就清楚,无论是不是年少时候的情分,这就是年少时候的情分,旁的多一个字若是漏了出去,他不是官帽的事,是项上人头的事。
  朱全顺比谁都清楚。
  于是当宋卿源放下许骄的时候,朱全顺便上前,旁的表情都不敢带,只敢看相爷的脚踝。
  “相爷,这样疼吗?”朱全顺试着按了按脚踝上。
  许骄摇头。
  “这样呢?”朱全顺又问。
  许骄这回点头。
  再换一个地方,“疼疼疼!”许骄眼泪都险些下来。
  “相爷再忍着些,还要看几处。”
  大监看着朱全顺和许骄一眼,目光又朝天子看去,天子一直看着相爷,也听着朱全顺和相爷之间的对话。
  大监跟在天子身边的时间最久,潜邸时就是旧人,所以在宫中,大监是最摸得准天子心思的一个。天子平日里护着相爷也好,同相爷置气也好,大抵心中都有数,不会留人口舌,更无从说像方才那样,当着朱全顺的面直接将相爷背到了屋中。
  大监当下还有些拿不清天子的心思……
  自从相爷来了行宫这两日,天子的高兴和脾气都跟着一道加速,大监在心中轻叹,等抬头得时候,见天子拢眉看他。
  大监连忙收起先前的表情。
  “怎么样了?”宋卿源开口。
  朱全顺道,“是脱臼了,但是又不止是脱臼,下官要先给相爷正骨,相爷先请忍着些,然后可能要养上几日才能下地。”
  许骄脸色瞬间都白了,几日才能下地!那岂不是要她一连几日都呆在偏殿里哪里都不能去?然后,隔了一个帘栊就是抱抱龙的寝殿,他想什么时候逮着她训一顿,她都在;哪怕是他气不顺的时候,她还在?
  许骄忽然觉得怎么年初一开始就这么不美好,她崴脚就算了,还要遭受这样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打击?
  宋卿源却继续问,“只是崴到,日后不会有影响吧?”
  许骄后背都直了,她方才一点都没想到这一处去,眼下,忽然有些后怕了,她会不会瘸……
  朱全顺连忙拱手,“不会的,相爷没有大碍,就是可能会不舒服几日。”
  许骄眼中明显松了一口,宋卿源眸间也不经意缓了下来。
  在朱全顺替许骄正骨的时候,许骄还是疼得叫出声来,但一声之后,脚真好了多半了,但确实像朱全顺说的,还会时不时就有些扯着疼。
  “上了药会好些。”朱全顺从药箱中拿出跌打损伤的药膏,同旁的味道很大的药膏相比,朱全顺的药膏明显要好闻得多。
  朱全顺正欲给许骄上药,大监明显见天子眉头皱了皱。
  朱全顺上前得时候,宋卿源忽然开口,“出去吧。”
  朱全顺:“……”
  大监:“……”
  朱全顺和大监瞬间会意,都拱手退了出去,多的一个字都没说。
  许骄见宋卿源上前,就在她身侧落座,声音平淡,“自己脱还是朕给你脱?”
  许骄赶紧自己动手。
  其实眼下的宋卿源同早上那个气不怎么顺的宋卿源相比,已经好了不少,至少眼下还温和着,也慢慢拧开手中膏药的盖子,指尖剜了一些药膏。
  “陛下……我自己来吧。”许骄出声。
  毕竟是脚踝,这个人还是宋卿源……
  许骄脸红。
  但很明显,宋卿源根本没有搭理她。
  脚踝处被抹上冰冰凉凉的药膏,但他指尖永远是温热的,温热的指尖轻触着冰冷的药膏,在她脚踝处轻轻揉着,原本是有些痛的,但眼下,好赖不赖这有些痛的感觉,都被些奇奇怪怪又莫名的感觉替代着。她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,眼下,她就是这只在跑的猪,她面红耳赤着,他手上的力道每动一次,她都咬紧双唇。
 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,她也想起方才在他背上时想起得一幕。
  ——上回我磕着头了,好痛……当时你给擦药的时候,我都不怎么觉得疼了。抱抱龙,以后我磕着头了,崴着脚了,你都帮我擦药好不好?
  ——我给你能耐了是吧?
  许骄莫名怔住,心底砰砰跳着,脑海中又想起七月她刚还朝的时候,早朝前,她穿鞋摔下了床,额头磕青了,用刘海当着,朝中大臣和大监都没看出来,但是被宋卿源一眼看了出来,还让大监拿了药膏来,那时候,也是宋卿源给她抹的药膏,她往后躲,他瞪她,让她别动,她只好不动了。
  不知为何,许骄心中想着,当时会不会和眼下一样,其实都是因为宋卿源答应过她,以后无论是她磕着头了,歪着脚了,他都帮她擦药?而宋卿源当时除了说她能耐了之外,确实没有说过一个不字,或是拒绝的话。
  许骄愣住。
  “想什么?”宋卿源见她许久都没动弹过了,眼睛还空望着一处走神。
  他不喜欢她同他在一处的时候走神。
  “没想什么。”许骄连忙应声。
  光是想起早前的事,就够她心惊肉跳了,她还有在宋卿源面前这么放飞自我的时候!而宋卿源还真的都由着她,重话都没有说一句。
  她在宋卿源跟前喝多过三次,第一次就是方才她回忆起的,他背她的时候,那是在东宫的事;第二次是入朝后多年,她坐上了相位,也在宋卿源跟前喝多了,豪言壮语过一回;第三次,就是六月最后一日,宋卿源生辰那日,她赶回了京中,同宋卿源在宫中喝了一顿庆生酒,结果最后还留宿宫中,最后偷偷回来把大仓小仓带走的那次。
  不对,还有第四次,就是昨天晚上……
  如果在东宫的时候,她喝多了都这么放飞自我,那昨晚上,她都干了些什么?
  许骄想起今晨宋卿源一幅说不出的恼火模样,忽然想,早在东宫的时候,她就要宋卿源背过她了,她昨晚不会是得寸进尺,骑到宋卿源头上去了吧?
  许骄整个人都有些不好。
  宋卿源涂完药膏,抬头看她的时候,她正一脸想死的表情。
  宋卿源睨她,“朕给你涂药膏,你就这么闹心吗?”
  许骄可怜巴巴道,“没……”
  她有些不敢看他。
  宋卿源想起昨晚,她又是扑他,亲他,又是要在上面的能耐模样,再看着她眼前的这幅模样宋卿源顿觉这气不知打何处来,更不知道当如何发泄去。
  他低着眉头没说话。
  许骄支吾道,“陛下……”
  宋卿源抬眸看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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