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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白爱情 (高H, 骨科)-分卷阅读28

咬着牙,身体却在发抖,黑发盖住他后颈小小的凸起,很稚气地起伏,像是睡不安稳的孩子。

一个吻落在上面,又热又烫,比记忆中那个夏天还要潮湿高热,烫到人想要失神哭叫,想要干脆蒸干自己的水分,干净利落地死亡。

宋知雨咬着牙,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。他只能装睡,装作永不醒来,永远不用面对严越明。

严越明的手指从宋知雨雪白的衣领穿过肩膀,滑到胸前,摸索到了纽扣,贝母的,很凉,他心里也有一种凄凉,近乎悲壮地孤注一掷地解开了宋知雨的第一颗纽扣。

宋知雨实在受不了了,喉咙里低低地呜咽一声,用手去抓严越明作乱的手指。

严越明搂着他笑了一声,拂开他的手指,强势而不容拒绝地继续剥光宋知雨。

三颗纽扣解开,严越明揪住敞开的衣襟往他背后扯开,布料窸窣,腻腻地扫过雪色皮肤,一寸寸露出来,跟记忆中一样的纤细玉白的肩头,细瘦利落的腰侧曲线,越往下收得越紧,收得人心惊胆战,口干舌燥。

严越明一低头,嘴唇就能碰到他的肩膀。

宋知雨低声哭求:“别。”严越明的嘴唇能杀人。

嘴唇和皮肤的触碰更加肆无忌惮,那不能叫吻,咬着,舔着,嘬着,湿淋淋的,甜津津的,掺杂着泪,和着痛苦的喘息,沿着身体的曲线开始燃烧起来。

宋知雨浑身都在发抖,用手抓住雪白的床单,窜起的火花让他眩晕。“唔!”耳垂突然被含进一个潮热的口腔里,舌头打着转地舔,让他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发麻,浑身都软下去。

两个人仿佛在无声博弈,宋知雨在等严越明停止发疯,严越明在等宋知雨回心转意。

可是宋知雨只是咬紧了牙关。

“哥。”严越明吻他下颌线,边吻边像小狗一样拱来拱去,热烈又赤诚,疯狂又绝望,“看看我。”

他扯掉了宋知雨的_0_nei_0_ku,在手心里团成一团,用力地揉着,像是代替某个被蹂躏的雪白器官。

宋知雨打了个哆嗦,“让我走,我的朋友可能会报警。”

严越明置若罔闻,扔开_0_nei_0_ku,大腿嵌进宋知雨雪白大腿间,夹着,蹭着,西裤凸起的部分硬得发疼,像是求药似的,一下一下往宋知雨软翘的臀部撞。

宋知雨面色通红,眼睛湿润,刚想要哭,又被掰着肩膀正对着天花板,严越明翻身压上去,双臂撑在两边,像一个囚笼,困住左顾右盼的宋知雨。

“我错了。我做错很多。”严越明亲他发红的鼻尖,“我之前弄疼你,我这次决不弄疼你,你相信我。”

严越明滚烫的嘴唇混乱地落在宋知雨雪白的胸口,印在心脏处薄薄的皮肤上,吮出个淡淡草莓印,“哥,你原谅我。”

宋知雨哑着喉咙说:“我不要。”

我不要原谅你。

宋知雨躲着严越明的吻,一次,两次,严越明不会允许第三次,只是像哄小孩子一样,捧着他的脸,溺在他的眼泪里,然后急切地索吻。

严越明的舌头和牙齿,一个比一个可怕,牙齿要嚼碎他的皮肉,舌头要钩走他的灵魂。

严越明的舌头沿着干燥的唇缝钻进他的牙关,舌尖剐蹭蹂躏他最敏感的上颚,又嗦着他发麻的舌根,忽轻忽重地吮。

口腔也许是另一个性器官,严越明越来越兴奋,他一边亲他,一边用胯撞他的臀,黏黏糊糊地蹭,快速用力地撞击。宋知雨知道他在干什么,却挣不开,只能小声啜泣着,忽轻忽重地吸气,像是情动地_0_shen_0_yin。

_0_kuai_0_gan在严越明脊背上成串炸开。

严越明直接在西裤里_0_she_0_jing了。

宋知雨扭过脸,漆黑的发密密地遮住他的眼睛,雪白皮肤上烧着一抹红,从耳根一直到眼尾。他听到解皮带的声音,严越明咬着他耳朵,喘得很急,鼻音很重地撒娇:“好舒服,谢谢哥哥。”

严越明黑眼珠因为难得的_0_gao_0_chao发亮,亮得惊心动魄,惑人地性感着,好像自己的快乐全系于宋知雨一个人。

“知雨,我们做吧。我保证,这一次让你舒服的。”

严越明像是卸除累赘一样,从容优雅地脱下衬衫,又摘掉自己手上的手表放在床头。宋知雨看到了,是那块卡西欧,曾经花了他几乎所有的积蓄。

宋知雨不知所措,头疼欲裂,他真想大哭,真想求严越明不要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了。

这块卡西欧才不是严越明痴情的证据,这是宋知雨年少时的不识好歹和异想天开,是宋知雨曾经送出去又被蹂躏完扔回来的心。

“我不想......”宋知雨哭着说,“求求你了,我不想做。”

严越明温柔地把宋知雨半褪的衬衫褪下来扔到床尾,然后开始解他手腕上的手表,棕色皮革表带,玫瑰金表盘,严越明有点讨好地夸:“好看。”

手表解下来,苍白手腕上露出那道不可见人的深深割痕,死白干枯的皮肉隆起,可见当时割腕时下手之坚定。

严越明浑身发冷,甚至不敢伸手去碰那道伤痕。

他从宋知雨身上翻下来,坐在床边,脸色苍白地去摸抽屉里的烟,好半天,打火机啪嗒啪嗒响,烟却点不着,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。

宋知雨捂着眼睛,哭得凄惨。严越明从没听过一个男人能哭得那么凄惨,嘶哑着,扯裂了,像要滴血。

他说:“严越明,我每一次跟你开始一段新的关系,都要做好死掉的准备。我不想这样了。”

严越明的开始是一场凌迟,严越明的结束又是一场凌迟。

宋知雨想要好好活着了。

严越明把烟和打火机扔到地板上,眼睛发红,眼泪滴在手背上,又被他很快掩饰性地擦掉,“宋知雨,可是我爱你啊。”

我怎么办啊?严越明却问不出口。

严越明趴在床边,把脸埋在宋知雨潮湿的掌心,用鼻梁求饶似的蹭,“知雨,我爱你啊。我要坏掉了,你教教我,怎么爱你,你也救救我,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。”

雪白的房间像是一个华丽的白色棺椁,这里躺着两个心脏开裂,但是没有资格殉情的人。

“知雨。”严越明的眼泪淌进他的指缝,宋知雨心想,啊,比他的_0_jing_0_ye和吻还要烫。

可是他什么都不想要了。

唉(沧桑点烟)


第二十八章
手被抽出来,严越明保持着那个埋首的姿势没动,听到床上窸窣声,重一声,是宋知雨扣上了皮带扣,轻一声,是揉皱的衬衫划过他发红的皮肤。

等严越明抬起头,宋知雨已经风一样地套完衣服,两肩瘦削,有些艰难地撑起衬衫的轮廓,正把那块腕表往手腕上戴。

“我......”严越明我不出个所以然,结结巴巴地,肚子里那么多话,喉咙里那么多辩解,竟然一个字都蹦不出来。

“我只是想你,我控制不住自己......我一见面就想亲你,一亲你就想抱你......”

宋知雨没有理会他,把大衣穿上,向他伸出手:“把手机还我。”

严越明把手机还给他,宋知雨低眉敛目,潦草地围上了围巾,出了客厅,正要踏下台阶,紧随其后的严越明急声道:“下雨了,山路难走,私宅区出租车也进不来。我......我明天开车送你。”

话音未落,宋知雨已经绝决地一头扎进了漆黑雨幕中。

银色雨针绵绵,宋知雨用袖子掩着手机,先给赵文打了电话,赵文很着急地问他哪里去了,宋知雨说:“遇到个以前认识的人,说了两句话,忘了时间了。我快到家了,没事的。”

雨越下越大,宋知雨从头到尾都湿透了,冬天山里温度低,骨头缝里都冷得快要结冰,他的牙齿上下打颤,睫毛垂着雨珠,睁不开,只得胡乱地裹紧大衣,往前冲过去。

他想起很多事情,宋楠卧轨的老旧地铁站,是他初中上学必经之路;梅雨枝带着他搬进严宅之前,捏着他的肩膀说,要和严家的所有人搞好关系;住家女佣说,他这个野种整天睡不醒,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勾当;严越明——严越明的事情太多了,他数也数不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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