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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白爱情 (高H, 骨科)-分卷阅读21

记得他在日记本里写,第一天见到严越明的时候,他是英俊好看的少年,他望而却步,想要做一个尽可能不让人讨厌的哥哥。

然后,这个哥哥变成了严越明最喜欢的床上玩具。

严越明用手指挑开宋知雨身上的蕾丝内衣。他把今晚当作真正的新婚之夜,也想要温柔,也想要宋知雨快乐。

他把宋知雨的腿盘在自己腰间,很温柔耐心地插入,然后开始撑起手臂,挺腰前后耸动。

宋知雨轻声抱怨:“涨......轻一点......”他抱着严越明的脖子,温柔羞怯地看着他。

十九岁的少年已经有了真正的成年男子的模样。他背部肌群隆起,随着动作起起伏伏,颤抖似群山,精瘦的腰有力而快速地摆动,嵌进新娘雪白的臀里。

初夜。如果男人也能有初夜,宋知雨的初夜就是血淋淋的。他被一次次撕裂,一次次用衣服捂住嘴巴,一次次承受滚烫_0_jing_0_ye。

宋知雨早就被从头到尾撕开了,四下透着风,变成一个没有心脏的虚软美艳皮囊。

“严越明。”宋知雨亲他的嘴唇,“喜欢你。”

宋知雨对严越明说喜欢,像是对会溺死他的新鲜橙汁说喜欢,像是对会甜掉他所有牙齿的过期巧克力说喜欢,像是对会冻僵他心脏的雪糕说喜欢。

这喜欢实在太痛苦了。

最后的最后,严越明抱着他,没有嬉皮笑脸,没有孩子气,只是很认真地说:“哥,我知道你不愿意来美国,我在淮城给你买套公寓。我一个月会回来一次,也方便一点,如果忙就两个月一次。”宋知雨似乎累得睡着了。

第二天早上,严越明半睡半醒间察觉到宋知雨起床了。他很习惯性地抱住自己的新娘,黏糊糊地说:“今天那么早上班吗?”

宋知雨嗯了一声。

严越明睁不开眼睛,光照到他的眼皮上,他觉得很难受。宋知雨伸手把窗帘拉上了。光在严越明眼皮上睡着了。

严越明感受落在额头上的那个吻,那么轻,那么慢,比花瓣凋零还要悄无声息。

“我走啦。”宋知雨说。

严越明嗯了一声。他知道,宋知雨去上班了。他会给他在餐厅里提前买好早餐,里面会有一杯冰咖啡。

严越明终于慢悠悠转醒,他揉了揉脸,突然碰到冰冷的金属,冷得刺痛他。

严越明猛地睁开眼睛,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正是那枚廉价的帕托石戒指。

他心里突然空了一块,一种巨大的莫名的恐惧和失落砸得他手脚冰冷,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,鞋都没穿,冲到楼下,却见到了津叔和几个黑衣服的保镖,他们说:“少爷,可以吃早餐了。吃完,我们就回美国。”

严越明厉声问:“宋知雨呢?”

津叔吐出个烟圈,弹了弹烟灰,“我们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。”

严越明冲过去,冲动忤逆地用手抓住津叔的衣领,眼圈通红地再次质问:“_0_cao_0_ta_0_ma的!是不是你们把宋知雨弄走的!还给我!”

津叔拍拍他的手,低眉看他:“越明,你可以看我们的航班,我们刚到,从没有见到宋知雨。”

严越明推开他,跑到小镇里疯找,逢人就问,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漂亮很白的中国男孩儿,比我矮一点,很瘦,不爱说话?

他路过沙滩和酒馆,他还没来得及问,所有人都先发问,你身边的漂亮男孩儿呢?你的恋人呢?

可是严越明要去问谁?

那一天,严越明找了很久,也在旅馆里等了很久,月升月落,人来人往,终于确定宋知雨抛弃了他。

私奔的情侣里,他是被扔下的那一个。

他第一次成为丧家之犬,把头碰到桌子上,像只幼犬一样抽泣。

有个保镖在房间里找到一张明信片,不知道是不是宋知雨留下来的,也可能是失恋男女留下的。

正面是电影《赎罪》的宣传海报,背面只有六个字——迟一点,天上见。

情人节破镜快乐!


第二十一章
贝岭和亚历山大第三次来找严越明,总算找到了人。

亚历山大把奖牌拿出来,有些嫉妒地别开眼,递给严越明,“上次数学比赛。你们亚裔学生的数学基础的确很好。”

严越明躺在床上,只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短裤,因为在家里已经被关了十来天,皮肤发着隐隐的青白,有些孱弱病态。严越明只是看着窗外,没说话。

贝岭接过奖牌,笑眯眯说:“严,你好厉害啊。”她顿了顿,“严,我能拍张照片吗?”

严越明淡淡地说:“随便。”

贝岭把奖牌挂在脖子上,_0_zi_0_pai了一张,然后发给了严越明,手机发出一声叮咚的声音。严越明从床上窜起来,立刻抓起手机,似乎已经等了这条信息很久,近乎迫切焦躁地划开了锁屏。

结果是一张年轻女孩儿脖颈以下的照片,胸脯把衣服撑得很满,他看到自己那块奖牌。

严越明皱皱眉头:“不需要发给我。”

贝岭涨红了脸,臊得慌,拉着亚历山大要走。

在山庄豪宅的旋转长楼梯上,贝岭低声说:“严,他是怎么了?”

亚历山大耸耸肩,“鬼晓得。他拿到了奖牌,前三的奖牌,他为什么还会不快乐?”

等访客走了,几个嘴碎的菲佣聚在一起,小声说,严,已经被打了三顿,怎么还在和老爷怄气?她们有幸见识过中国封建大家长式的教育,严平和严越明争吵不下,严平竟然抄下墙上驯烈马用的马鞭,挽起袖子,手腕高扬,往自己儿子背上连抽了三下。

她们现在想起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都心有余悸,少年的脊背上衣服全被鞭子上的刺撕裂了,雪白皮肉翻卷,露出层晶莹柔亮的白色黏膜组织。白色大理石地砖上摔出不规则的血珠印子,像是凶杀现场。

有人说,要不要报警?

但是严越明只是倔强地抬头盯着严平,额头冷汗岑岑,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,“你打吧。”

严平丢了鞭子,颓然地坐在沙发上,第一次在严越明面前露出疲惫的父亲姿态,“越明,我们能不能不提他?”

“你把他找出来,还给我。”严越明只是这么说。

严平大声吼:“姓宋的是你弄丢的玩具吗?你还没玩过瘾吗?”

他们这么来形容严越明和宋知雨的关系。好像宋知雨只是为了满足严越明的瘾,然后变成了_0_ya_0_pian焚烧后的白色香烟。

严平给严越明请了医生,严越明修养了很久。

父子关系一下子跌至冰点。父亲想要遗忘,儿子只想要索取。

严越明所有的课程和社交安排都停了。他剩下的任务只有养病。晚上他被房间里的空调冻醒,挣扎着爬起来拉开灯,在落地窗的反射里,他转过身看着自己的裸背,上面是交错深刻的伤痕,或许过两天就会结疤,然后长出新肉,然后完好如初。

然后没有人会记得他和宋知雨在突尼斯的日日夜夜。他们也许会哄骗他,你只是做了一个梦。

为什么宋知雨会主动离开他?

为什么要说“迟一点,天上见”?

宋知雨不是很爱他吗?都是骗他的?

严越明开始思考这些问题,但是始终找不到合理答案。他在这些问题构架成的困境里左奔右突,撞得鲜血淋漓。他原以为自己有漫长的时间认真思考这些问题,在雪白床单和助眠的轻音乐中找到出口,但是只能一次次无功而返。

学期开始了。严越明人生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,无数声音在呼喊他,丝绒、钻石和日光构成的未来变成脚下的一条康庄大道。

他被不容拒绝的未来裹挟着向前奔去了。

“舅舅?”严越明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,在校舍里看到了舅舅。

舅舅今年四十五,西装革履,面容儒雅,鬓角整齐,戴表,仿佛从华尔街精英的生产线上倒模出来似的。但是他笑起来有种暖融融的味道,更像个搞学问的教授而非商人,“越明,我来看看你。”

严越明放下包,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递给他,“我挺好的。”

严越明从这声哦里听到点别的东西,又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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