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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白爱情 (高H, 骨科)-分卷阅读5

在寻找他的安全地带。他好像不喜欢和人接触。我感觉他喜欢年纪大他很多的,最好是那种温柔体贴事业有成的。”

严越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笑了笑。

他想起宋知雨伏在他胸口被顶得受不了的样子。宋知雨崩溃的表情比他所有的表情都好看,那样一张惊心动魄的美人脸,白得冰清玉洁,吞进去的_0_jing_0_ye变成清凌凌的眼泪和涎液,化成脸上情欲的潮,变成人尽可夫的_0__0_zi。他一边_0_bei_0_gan一边哭,肚子一鼓一鼓可爱,分明难耐极了,还要趴在他胸口,多眷恋多依赖。

“他应该不会谈恋爱了。”严越明突然说。

他想,宋知雨怎么去恋爱呢?跟男生牵手,那双手曾经深深地抚摸讨好过弟弟的勃起的性器。跟男生拥抱,那具雪白的身体曾经在弟弟身下有过世界毁灭般的_0_gao_0_chao。跟男生亲吻,那两片嘴唇含着弟弟的舌头吐出绵绵银丝。若是发信息,最多想起的肯定是严越明的幽会短信,告知他几点几时去和他交媾;若是写情书,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所有接吻时刻的虚假电影台词,他必定一字都不信。

宋知雨的爱情?严越明模糊地意识到,这种东西已经被他掐灭了,被他谋杀了。

南谯瞪他:“你干嘛这么说?”

严越明好无辜地耸耸肩:“抱歉。我舍不得我哥。行了吧?”

南谯嘀嘀咕咕,把被子闷在头上,澡也不想洗了,钻进被窝里睡觉。

宋知雨有一只手机,学校里办宽带活动的时候送的最差的智能手机。他用来和严越明联系。对他来说,这是_0_xing_0_ai手机。

这只手机总是时不时就会响起。他有时候守着这台手机,就像店里等待指名的_0_ji_0_nv,等丝绒帏布后面的铃响三下,他就要打扮出台。

这只手机好几天都没有响起来。宋知雨没有留心,他最近很忙,小组作业和学校课题还有大大小小的比赛让他无暇应对这只手机。

他想,严越明现在应该和他的女朋友待在一起。

四月很快就来了。

梅雨枝准备做一些青团。雨水过后,立刻让人在山野里踩了不少艾叶,挤出青汁以后又成壶的送到严家宅子里。梅雨枝卸了美甲,又小心脱了戒指放在妆奁里。那枚粉钻自然是摘不下来的。

宋知雨从学校回来的时候,天已经开始下雨。绵绵春雨中,严家的别墅隐隐绰绰,尖的红顶,方的白墙,高大的穹顶和丰饶的罗马柱,都被牛乳似的雨浇得速润。

宋知雨心情不错,洗了手开始和梅雨枝一起包青团。

“妈,什么馅儿?”

“咸的,包鲜笋豆干和肉。”

宋知雨说:“冰箱里还有豆沙馅儿,做点甜的吧。”

青团做了十来个,宋知雨把它们滚圆了,一个个坐在屉笼里,翠绿如山野之春。

“知雨,电话!”梅雨枝喊他。

他接起电话,对方“喂”了一声。

宋知雨听出来了,是严越明。他舔舔嘴唇,注视着雨帘,心里有种很温淡的抽痛,然后轻描淡写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哥,给我送把伞,就在门口,雨太大了。”

宋知雨撑一把伞,又抱一把伞,这才出了门。花园小径被洗得干净,鹅卵石新洁斑斓,直通到门口。

宋知雨走近了,看到严越明坐在车里,旁边是沈晴蕴。

严越明从半开的车窗里露出眼睛,一眼看到了宋知雨。严越明的眼睛在昏暗车中近乎璀璨地亮,眼尾上扬,似乎能轻而易举地钩住春天的雨。

他想要下车,被沈晴蕴拉住手臂。严越明转过头去,两人低声说了几句,严越明又转过来,眼睛里还有没来得及褪下去的无奈笑意。

他撞到宋知雨等待的眼睛,然后把车窗摇了上去。

宋知雨不确定自己等了多久,可能三分钟,可能三十分钟。他的裤管全湿了,鞋子里也进了水。这要灭世的洪水一般的雨。他就盯着车窗上摇曳的树影看。

等严越明出来,沈晴蕴又伸手,但是严越明摆了摆手,只是说“再见”。他躲进宋知雨冰冷的伞里,接过他手里的伞,然后递给女孩儿。

严越明回过头看到宋知雨,额前的头发被雨水沾湿了,湿漉漉地滴垂,那双情绪很淡但又很容易哭泣的眼睛没有焦点地注视地面,清澈地映出地上大大小小的水洼。

车开走了。严越明摸摸宋知雨沾湿的头发,很轻地笑了一声:“哥,湿了。”

宋知雨抬起一双已经下过雨的眼睛,看着严越明说:“我应该再晚一点出来,现在雨停了。”

严越明的嘴唇红润,水液清新。他刚刚接过吻了。

他和漂亮女孩儿接吻不需要文艺电影。

严越明揽过他的肩膀,懒洋洋地说:“走啦,我们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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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那台手机响了三下。

宋知雨正在房间里整理小组课题的文献。他保存了文档,在口袋里塞了一瓶润滑液和两只安全套,然后去了三楼尽头的公用卫生间。

严越明进来的时候,宋知雨正在洗澡。他泡在浴缸里,像一尊玉白的小小神像,水珠攒聚在他漆黑的发丝里,躺在他的卷长睫毛上。

宋知雨关了花洒,说:“来了。”

他从水中站起来,浑身湿透,全身_0_chi_0_luo。窗户没关,绿色窗帘上黏着廉价的银色月光。严越明看到宋知雨湿漉漉的脸,水珠偷了窗帘的绿,流淌成绿色锈迹,斑斑地落在宋知雨脸上,像生出青苔的神像。

严越明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宋知雨,长长久久地凝视他。他走近了,先摸了一下他的脸,很凉很滑,“好冰。”

宋知雨慢慢贴近他怀里,雪白手臂藤蔓一样缠绕在严越明脖颈上,钩他进了浴缸。

浴缸里的水被放掉,小小的漩涡晃晃悠悠。他们都听到楼下说话的隐秘人声。风开始吹拂窗帘。

宋知雨大口大口地呼吸,在浴缸里像是溺毙的鱼。严越明箍住他的手,压住他的脚,把他撑开以后才开始捣凿他。他是雪白的驱邪的糯米,未成型的香甜的糕团,来填满严越明年轻贪婪的肠胃,祭他幽暗阴郁的心火。

宋知雨坐在他身上,潮湿的手指按在他的胸口,软白细腰慢慢地晃,有时上下,有时左右,越来越快,口中压抑的_0_shen_0_yin也越来越黏腻,滴滴答答地沾在严越明的胸口上。银月变娼妓,严越明独享一个梦。

他张开宽大的手掌,热热地抓住宋知雨颤动的白臀,揉紧了,雪腻的臀肉溢出指缝。他开始向上顶弄深杵,杵得宋知雨眼泪汪汪。

严越明喘着气说:“哥,你今天晚上像个女人。”

宋知雨茫然地眨眨眼,充血挺立的乳尖被严越明含在嘴里,狼崽一样嘬咬。
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像个——”通红的热棍一样的_0_yin_0_jing狠狠碾弄他脆弱的穴心,凿得他_0_yin_0_shui汪汪。宋知雨深吸一口气,“像个女人?”

严越明闷声不响,顶胯猛干他,直到在哥哥紧缩发颤的绵绵穴肉里_0_she_0_jing。

严越明舔他的耳垂,“十九岁,你穿白色长袖,像是穿婚纱。”

宋知雨眼睛突然很酸痛,把脸嵌在严越明鼓动的胸口,小声说:“我只是穿了白色衣服。”

我没有刻意打扮,我没有骚情难耐,我没有春心怦动。

严越明笑了:“那天晚上,你头上盖着块湿毛巾。我看它像新娘的头纱。”

“所以你把我拖进去了。”

宋知雨浑身发软,又被严越明箍着肩膀迫使两人面对面。

严越明的喘息还有性感的余韵,年轻男孩儿的喉结滚动的频率很诱人。他的眼睛有些发红,像是进食到发狂的幼兽,掐着宋知雨的下巴咬他下颌上的嫩肉,留下进食的齿痕。他很戏谑地说:“哥,主动吃我_0_ji_0_ba的是你。”

宋知雨沉默了,然后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
严越明把花洒打开,旋转角度,让水珠落在他滚烫的脸上。水珠滑过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,漂亮的黑眼珠在昏暗的卫生间里闪闪发亮,像是深海里被藏在蚌内的黑色珍珠,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洁。

严越明舔了一下嘴唇,“我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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