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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白爱情-分卷阅读34

嫩_0_pi_0_gu翘起来,白肉水滑,还没合拢的艳红_0_xue_0_kou流着水和精流,嫩蚌肉一样剧烈张合。严越明重新插回去,轻轻动了两下,绞得他头皮发麻。他开始慢慢肏弄,压着胯骨伏在宋知雨身上,夯进去,顶得很满很实,动一动,宋知雨就抖着肩膀,揪床单哆嗦,那片薄薄的香艳脊背绷紧了,蝴蝶骨瘦棱棱的,勾严越明低头啄吻。
严越明五年没开荤了,恨不得把宋知雨一口吞下去,嚼得汁液横流,“哥哥,我受不了了。”他下意识地喊哥哥,然后像任性的孩子似的,随心所欲地弄,粗红性器不再满足慢插慢弄,像个_0_fa_0_qing的牲口似的乱拱,越拱越起劲,臀胯皮肉拍击的声音大得吓人,混着严越明急促喑哑的喘息,像是_0_fa_0_qing的讯号。宋知雨咬着被单没有动静,只是穴里咬得很紧。
严越明猛干了几百下,穴肉松软滑腻如脂膏,裹着性器往穴心送,潮热如一汪温泉,泡得他_0_ji_0_ba舒舒服服。严越明俯身去摸他的脸,却不期然摸到一脸的潮痕。
严越明惊惶不定,赶紧把宋知雨翻过来。他捂着脸,的确是哭了,严越明无措地问:“弄疼了吗?”
宋知雨哭得哀恸,不是情动难耐的泪,是别的东西,轻易就把严越明的心脏烫穿一个深洞,“我吃了乱七八糟的药才这样的......我不是......不是骚。”他揩自己的眼尾,眼泪却像珍珠一样,那么大,一颗颗滑进他鬓发里,“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凶?为什么总是骂我?”
严越明心如刀割,他这下知道了,宋知雨不是习惯遗忘,他只是习惯沉默。给他的疼,他都记着。在那本_0_xing_0_ai日记本里面,宋知雨说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凶,现在,他依然在问,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凶。
严越明颤着手摸他的脸,“不骂你了,我没有想骂你的!”
宋知雨哆哆嗦嗦的,没说出一个字都像烫伤喉咙,_0_huo_0_la辣地撕开似的,说得那么痛苦,简直不愿意开口,“_0__0_zi......_0_jian_0_huo......母狗......我那么贱吗?”
严越明抱紧了宋知雨,畏冷似的发抖,急切地说:“不是!你最好!宋知雨,你最漂亮,最可爱,最矜贵,我爱你!我爱你!我爱你!”
宋知雨捂着眼睛,没再说话,两条腿却夹在严越明的大腿间胡乱地蹭,药性上来了,又开始像求偶的雌兽,却再也不愿意回应野兽的爱情。
严越明沉默地卧在凌乱的被褥里,风大如斗,雪籽斜落进屋檐,拍在纸门上,劈里啪嗒作响,他凉透了,饮冰吞霜一样凉,心脏结了冰,宋知雨却再也不会用舌头舔化了。
宋知雨艰难地翻坐在他身上,细白冰冷的手指攥着_0_ji_0_ba根部,从下往上用力地捋,又用莹白掌心磨他的马眼,性器动物性地勃起,宋知雨提着腰,把孽根滋滋地用_0_hou_0_xue吞下去。
这也不是难事嘛。但是十九岁的他是第一次,又不情愿,难免是一场撕裂性的折磨。但是宋知雨知道,他再也不会被撕裂了,因为他已经习惯被撕裂了。
宋知雨无意识地求他:“动嘛,动一动。”
严越明斜过头,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,哭得眼眶泛红,嘴唇颤抖,撕心裂肺都被牙齿咬住,还苦苦支撑着男孩子的尊严。
宋知雨俯下身来,好像看到他的眼泪,愣了一下,纯洁无辜地望着他,疑惑地说:“诶,你怎么也会哭?”
严越明怎么会哭呢?他只喜欢弄哭我。
宋知雨伸出红舌头,舔他脸颊上的眼泪,猫儿似的,温柔可爱,嘴里却说:“别哭了,先弄我嘛。”
严越明就是这么做的。宋知雨都是跟他学的。
都是报应。都是因果。都是覆水难收。
严越明把他抵在纸门上,托着臀,钢铸铁浇似的,箍着他,操弄他。宋知雨面色酡红地_0_shen_0_yin和尖叫,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,被填得那么满,肚子里烫烫的,像揣着个小太阳,他因此对与他交媾的人产生短暂的爱意,亲热缠绵地用雪白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,_0_yin_0_dang地舔他的汗,好像实在爱他。
严越明沉默地挺腰插弄,雪光透过纸门罩住两个人,他看见宋知雨淫聩艳丽的脸,莲瓣似的大眼睛,若有若无地看着他。
严越明把宋知雨顶得尖叫,爽到极致,绷着脚尖勾男人的臀,舒服_0_yin_0_luan地蹭。宋知雨高兴极了,脸红红地微微撅着嘴,似乎想要他亲,但是严越明知道,他不会想要自己亲的。
宋知雨不允许严越明的亲吻。
“只有一件事。”严越明尽职尽责地肏他,近乎绝望和祈求,“醒来了,不要寻死觅活。割腕不疼吗?嗯?你那么怕疼,怎么想到要割腕?”
严越明都不敢想象,宋知雨是如何拿利器把自己的手腕划开的,那么漂亮细弱的手腕,捧在手里都怕碎了,他捏红了都心疼。
宋知雨只是咿咿呀呀地_0_shen_0_yin,长睫毛颤抖着,眼睛里雾气弥散,泪却无法成型,只蕴在眼底,天欲大雨似的。
我先哭呜呜呜呜
第三十五章
35
2020-03-05 22:50:54
2020-03-06 14:51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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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岭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,她本该听亚历山大的话,在楼下装聋作哑。男人的交媾,她真的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男人的交媾,太恶心了,可是主角是严越明,严越明不恶心。她现在只觉得,自己精心修剪过的眉毛,自己对着杂志仔细梳理好的发髻,自己嘴唇上的那抹红都很可笑,她好像走错片场的艺妓,连委身对象都搞错。
亚历山大走上来,踌躇着,对贝岭说:“你别站在这儿了,严让我送几支葡萄糖进去,你回去吧。”
那道纸门推开,贝岭在半人窄的缝隙里看到昏暗光线下交缠的人影。一条毯子围在两个男人腰间,像遮羞布。严越明半身侧对着她,_0_chi_0_luo上身肌肉因为剧烈的_0_xing_0_jiao贲张鼓起,流淌着赤金色的欲望的光,他停住动作,毛毯滑落,露出精悍瘦窄的腰,腰上雪白藤蔓似的缠着一双细腿和踝足,玉色锁扣一样锁住严越明的腰。
严越明接过药瓶,用拇指掰开,就那么一会儿的空档,那个男人都忍不住,自己挺着腰胡乱地撞,叫春的猫似的呜咽。严越明低头,贴着他的耳朵说话,似乎是哄他喝药。亚历山大臊着脸走出来,匆匆合上门,在那条越来越细的缝里,贝岭看到那个男人倏忽间避开严越明的脸望向门外,她看到一张凄艳哀恸的面孔,苍白的下巴尖儿泛着透明水光,脸是半明半暗的,暗的那半笼罩在严越明的阴影下,明的那半像是生宣,上面描着只山水枯朽的眼,泪意干涸。
贝岭心中大动,她突然觉得害怕,说不出来的恐惧,严越明,还有这个男人,他们的关系就像那个昏暗的房间,凶兽伺伏,黑黢黢地张着血盆大口,要把她吞进去。她简直是逃命一样地逃开了。
大雪落了半夜。
天光熹微时,严越明把手指_0_cha_0_jin红肿的_0_hou_0_xue,水液干涸,_0_cha_0_jin一根手指都很艰难,宋知雨痛得哆哆嗦嗦扭腰,摇了摇头,严越明就把手指抽了出来。
“睡一会儿。”宋知雨机械地听从命令,感受着严越明落在自己耳廓的呼吸,陷入了昏睡。
严越明第一次感受到时间是可以被重叠的,异国夜色里,北海道的雪光和突尼斯的涛声重合,简约的挂壁镜和小旅馆卫生间的镜子没有什么不同,书架上的《情书》依稀是那本西班牙民间故事集。
宋知雨躺在他身边,他五年来第一次觉得那么轻松,好像这已经是一个冗长荒唐且蹩脚的三流故事的结局。
宋知雨会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。明天早上起来,他还会有一个吻,下了楼,早餐里会有一杯冰咖啡。
宋知雨醒来的时候,有几只灰褐色的鸟啄食木窗。意识回笼,他才觉得浑身上下都疼,下半身好像被横刀截断似的失去了知觉。他躺在被子里,在大脑把一切事故归纳完整之前,他的嗅觉先灵敏地捕捉到了关键要素,被褥里藏着一股温度寡淡的香,比胡椒呛鼻,比皮革冷硬,比玫瑰要艰涩,比鼠尾草辛辣,引人鼻酸咳嗽,窒息一般的嗅觉剥夺以后,却又回甘,温柔青涩似春末夏初的第一场少年春梦。
宋知雨用手肘撑着地板,像个双腿残疾的人一样艰难狼狈地想要爬出那个宛如怀抱的被窝,那么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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