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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我怕你疼-分卷阅读30

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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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启承殿里,孙倾婉走后,男子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,竟因为没有她这个小暖炉,没来由的睡不着了。
  如此到也不睡了,想着孙倾婉离开时穿得那身粉色宫装,泠寒想了想,还是自己设计的最符合心意。
  于是男子起了身,在书案前拿起纸笔便在宣纸上描绘了起来。
  余生见陛下没睡,想了想,上前寒禀报。
  “陛下,指挥使白大人和户部程大人急着想要见您。”
  因为陛下要就寝,所以这事余生就给拦下了,让他们等陛下醒了再说。
  可眼下见陛下未睡,余生想了想,“您看……见还是不见?”
  泠寒正在纸上画小猫,他道:“可知是何事?”
  余生想了想,“似乎与淮安王有关。”
  “淮安王。”泠寒冷笑,“朕这位皇叔又想要弄什么幺蛾子?”
  男子画得专注,不一会笔下便是一只活灵活现,憨态可掬的小猫,他再在小猫外侧勾勒出几笔轮廓。
  余生还以为陛下在写什么重要的东西,结果瞧上去,竟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  陛下竟然在画女子的小衣……那上面还有只小猫。
  着实古怪,可他也不敢问,只继续回话:“听说淮安王染了极重的风寒,有意要推迟离京。”
  男子正欣赏着作品的眸子微眯,手中的笔也顿住了。
  随后他缓缓将笔放到架上,淡淡道:“传指挥使白青成。”


第二十二章 试探
  孙倾婉回到启承殿的时候,泠寒并不在。
  这一路她跌跌撞撞,失魂落魄,奇嬷嬷在她耳边始终在说着什么,可是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,脑海始终浮现着那漆黑屋子里恐怖之景。
  回来后,她一头栽倒在床榻上,叫退了所有人。
  她深知泠寒并非善类,可她却做梦也没有想到,他竟残忍至此。
  那些削了手脚,囚禁于瓮中的女子,一个个如梦魇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  奇嬷嬷一回到启承殿就差人叫来了余生,问他冷宫里的人,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御花园东的一座小殿里?
  余生被问得一愣,想了半天才想起冷宫窗柩年久失修,不能御寒,掌管冷宫的小李子上报,说再不修恐难过冬,如此才临时将冷宫里的人都挪到了别处。
  这事早在入秋的时候就办了,因为后宫无人,他也就没过问小李子将那些瓮人都安排在了何处,如今见奇嬷嬷突然问起这事,余生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  “莫非孙姑娘她……”
  奇嬷嬷垂眼,无奈叹了一口气,“才刚劝得姑娘对陛下的态度有所转还,结果就撞见了这个,那吓人的玩意,就是我每每见了都要心颤,更莫说姑娘了。”
  奇嬷嬷一回想着孙倾婉一路沉默寡言,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殿里,不许任何人进来的样子,她就担心。
  还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,平日里娇生惯养被爹娘宠着,怕是杀鸡都没见过,哪里见过这个。
  她担心姑娘被吓出个好歹,更担心姑娘和陛下才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次恶化。
  “这帮兔崽子,这脏东西也敢往御花园弄。”余生一拍大腿,也悔恨万分,“当初我怕他们做事不利,叮嘱他们可万不能一时疏忽,伤了那些瓮人的性命,哪成想这群兔崽子竟把她们搬去了御花园去,真是不要命了!”
  “这也许就是天意吧。”奇嬷嬷望了望天,“陛下自登基以来,后宫空置与冷宫无异,下边做事的也是怕屋子日渐冰冷,伤了哪些奄奄一息的瓮人,如此才选了一处偏僻的暖阁安置,原是没什么问题的,那知陛下突然就招了女子入宫,还偏就撞见了。”
  奇嬷嬷瞧了瞧紧闭的殿门,又在心里叹了口气,也不知姑娘此刻怎么样了,这殿里怎一点动静都没有?
  “我这就去跟陛下负荆请罪。”余生知道是自己监管不利,才闯下了如此大祸,如此别了奇嬷嬷,耷拉着脑袋,主动向勤政殿请罪去了。
  此时勤政殿,泠寒正在跟白大人,秦大人,两位大人商议淮安王称病,滞留京中之事。
  “要臣看,淮安王根本无病,就是故意想要赖在京城不想走,陛下就该下一道圣旨,给他谴出去!”
  白指挥使武官出身,性情刚直,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,只恨不得现在就这个装病的王爷清出京城,以绝后患。
  “臣觉不妥。”一旁秦大人缓缓开口,“陛下虽是九五之尊,可淮安王毕竟是陛下的长辈,若此时执意将淮安王驱逐出去的话,只怕于陛下的声誉不好,百姓会觉得陛下无情。”
  白青成不以为然,“陛下是天子,何须承别人的情,难不成淮安王造反了,陛下也还要念情,顾忌他是长辈而不杀吗!”
  秦大人也急了:“眼下淮安王只是生病,并未造反,你怎能一概而论,陛下虽是天子,可也要顾及悠悠众口,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,人言可畏四个字,你可懂得?”
  “哼!他分明就是装得,指不定在背后计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你以理服人,到时候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!”
  白青成听不惯这些文官的咬文弄字,也不喜欢他们这前怕狼后怕虎的怂样,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,恨不得先把这没骨气的文官给清出去再说。
  “哦!我明白了,秦大人你该不会是淮安王派来游说陛下的细作吧!”
  “白青城你!”秦泰瞧了眼高座上的泠寒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陛下,臣对您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啊!”
  男子倚靠在龙椅上,压根就没仔细听两人的舌战,自古文官和武官本就不合,两人碰到一块就准没什么好事。
  他手里拿着方才在启承殿所绘画的小衣,反复思量着,这绒白的猫搭配什么颜色的绸缎才好。
  眼见秦泰就要撞柱子,以死明志,他才缓缓收回目光,看下底下不可开交的两人。
  “淮安王是否装病,请胡太医一看便知,无论真假,几副药下去,他就是想留也再留不得京中,这有什么可争的?”
  “至于秦大人。”男子微挑眼皮,直视着他,“秦大人此次见朕,想必并不是为了淮安王之事而来吧?”
  秦泰是户部侍郎,银钱流水乃是他的份内之事,这淮安王的事,实则并不再他的范畴之内,今日之言语,实在有些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。
  秦泰一哽,暗道自己一来就听见白青成这莽夫信口胡诌,自己险些误了正事,于是忙开口道:“臣此次前来,的确是有要事与陛下商议。”
  殿内有风拂过,卷起泠寒手中薄如蝉翼的宣纸,刚好落在秦泰眼前。
  秦泰眼尖,在黑暗中依旧能够影影绰绰的看出那宣纸上画了一只活灵活现,憨态可掬的小猫,仿若要踏纸而出。
  秦泰不敢多看,忙收回视线,垂头说正事。
  秦泰所说的正事,便是户部尚书孙仲青迟迟昏迷不醒,户部群龙无首,无人出来主持大局之事。
  眼下边关征战连年,大笔的军费支出如流水一般,偏又赶上南边干旱,百姓颗粒无收,国库早已入不敷出,急需孙大人回来主持大局,否则将动摇根基。
  泠寒如何不知此时国库早已捉襟见肘,他刚刚又收了淮安王的兵权,大批军队纳入朝廷,必然又要支出一笔庞大的军费开销。
  以往孙仲青在的时候,户部虽吃紧,但至少还有周璇的余地,可如今户部没了孙中青,下面那些平日里只知道听令做事的人就都变成了吃干饭的,百无一用。
  “三日后,剥十万两银子到兵部,至于银子从哪来。”泠寒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,“那是你户部的事。”
  秦泰只觉得晴天霹雳,他就是得到了小道消息,听说陛下收了淮安王的兵权,今日恐要大笔支出军费,所以才提前跑来苦穷。
  结果哪知陛下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,哭穷不成,反倒接了十万两的大单子,他去那里去弄这么多银子。
  “陛下……”秦泰欲哭无泪,却又不敢抗旨,“敢问胡太医可有说,孙大人他何时能苏醒?”
  泠寒冷冷瞥了他一眼,“若孙仲清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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