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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我怕你疼-分卷阅读9

泼灭,步撵沿着刚才走过的甬道,原路返回。
  当太皇太后封她为怡贵人的时候,她刚刚是真的生出了可以离开哪里的念想。
  奇嬷嬷瞧出了她眼中的落寞,可那怅然若失的眼神中,更多的却是不甘。
  她不甘心一直住在这暗无天日的宫殿里,这并不是她的错,试问那个花一样年纪的女孩子愿意住在这暗无天日的漆黑宫殿中呢。
  “这宫里除了陛下,没有人能护姑娘周全。”奇嬷嬷觉得有必要提醒,“除此之外的人都是豺狼。”
  她看向孙倾婉,表情严肃,语气异常坚定:“老奴敢说,离开启承殿,姑娘会死得很惨。”


第七章 警告
  黑漆漆的夜,冷风吹来,惹得树叶沙沙作响,孙倾婉坐在步撵上,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紧了紧衣襟。
  她很确定奇嬷嬷的话并不是跟她开玩笑,也不是吓唬她。
  她深知不顺从泠寒的下场的确会死得很惨,想着过了今晚,就是她入宫第三日了。
  历来送进宫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撑得过三日,她并不想跟随她们的脚步,去地下狂欢。
  她还是在人世间挨着吧,老话不是这么说,好死不如赖活着,不为了别人,还为了父亲和母亲呢。
  十六年前母亲生她时难产,折腾了两天两夜才将她生下,着实不易,她还是别叫他们二老伤心了。
  寒风凛冽,女子扯了扯嘴角,挤出一丝并不心甘情愿的笑。
  “嬷嬷误会了,我并没有那个心思。”
  她有没有,方才在长寿宫那兴奋劲已经出卖了她,如今不过是死鸭子嘴硬,不肯承认罢了。
  不过经过此一事,她倒也的确打消了这个念头,再不想离开启承殿,至少短时间不会,保命要紧!
  奇嬷嬷没搭她的话,依旧双眼目视前方,腰背挺直的跟随着,那气势,哪里是奴仆,倒似是个主子。
  孙倾婉察觉自己说了个寂寞,倒也不恼,转过头来不再看她,心里却暗自腹诽,老刁奴!
  步撵依旧停在了那处宫门口,穿过宫门这里便是皇帝寝殿的范围。
  走进那座叫梨轩的偏殿,穿过后门,眼前便又是一片漆黑。
  从这里开始,便不允许掌灯,宫人们轻车熟路,并不会被眼前的黑暗所影响。
  孙倾婉再次踏进这漆黑长廊,没有了先前的憧憬和期待,脚下的步伐也跟着沉重了许多,直到进了启承殿,那盏小烛灯点亮,她才算再次看到光亮。
  这时,有一小太监递给奇嬷嬷一个信封,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。
  小太监退下,奇嬷嬷走到孙倾婉跟前,将那信递给她:“这是孙夫人给姑娘的信。”
  母亲的信。
  孙倾婉睫毛颤颤,素白的手接过薄薄地信封。
  那一刻,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想,母亲送信到宫中,不会是寻常问候,必然是有什么事。
  难道是父亲病重,父亲他……
  她不敢胡乱猜想,手上拆解信封的速度不由得加快几分,展开信纸的那一刻,她的心终于落了底。
  借着微弱的烛光,她仔细认真的舍不得漏掉每一个字,认真的读起来。
  原来是父亲的病有救了,只是需要她的血来给父亲入药,眼泪忍不住溢出眼眶,印湿了信纸,染了上面的墨迹。
  信上母亲说,只要用她的血做药引,父亲就会醒过来,她就知道父亲不会这么轻易的离他而去,他会醒过来,会依旧对她慈爱的笑。
  “时辰不早了,姑娘早些歇息吧,明日还要服侍陛下。”
  奇嬷嬷直接忽略了孙倾婉的泪眼婆娑,只是招手让宫女上前,为她宽衣卸发,沐浴洗漱。
  夜里,她躺在黑漆漆的榻上睡不着,她得知父亲的病有办法医治的那一刻,内心是狂喜的。
  可如今冷静下来,她却不知该如何出宫去救父亲。
  泠寒连这座寝殿都不许她出,该会允许她回家去救父亲吗?
  刚才奇嬷嬷警告她的话还尚在耳边回响,这封信这般轻而易举的递到她的手中,这信上的内容怕是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吧。
  那一刻她心中百转千回,可最后她决定,不管泠寒同不同意她回家,她都要试一试,哪怕真的如奇嬷嬷所说,会死得很惨。
  夜里,女子毫无半分困倦,她拿着那盏微弱的小烛灯,走到床榻旁的衣柜跟前。
  那里放有泠寒的衣裳,外衣,中衣,里衣,应有尽有,夜很长,她可以慢慢研究,这衣裳到底要怎么脱。
  -
  第二日泠寒过来的要比以往晚一些,孙倾婉这一夜,将泠寒柜子里十几件衣服都看了一遍,不同款式,不同的系带位置。
  她还特意研究了玉带的结构,系在腰上的方法,如何解开。
  女子胸有成竹,所以当泠寒来的时候,她鼓起勇气,主动上前,为他宽衣。
  整整一个晚上的学习并不是白费的,孙倾婉慢慢将手伸到泠寒的腰后,然后准确找到位置,迅速解开。
  玉带滑落,衣袍便跟着松散开来。
  她再摸索着泠寒腰侧的位置,男子肩宽腰窄,笔直有型,她去解他衣袍上的系带,指腹触碰,两人咫尺间,她能够清楚听到他气息。
  一件,两件,三件……
  孙倾婉心里默默数着,最后摸到男子宽阔健硕的胸膛,手指触碰到腹肌,一阵冰凉。
 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昨夜他抱着她时的那种感觉,下意识缩回了手。
  “陛下,好了。”
  她怀里抱着男子的衣袍,小小的她,三件衣服抱了个满怀。
  她微微低垂着眸子,面颊红红,瞧不出是在想什么。
  她有心事,她要借着这次机会讨好泠寒,求他让她回家去救父亲。
  她摸不清泠寒的喜怒,所以不知她的要求会不会惹怒他,今日刚好是入宫的第三日,她有些怕。
  “你没洗澡?”
  男子并未在意小姑娘眼中的异样,目光落在孙倾婉干松的发上,他喜欢看她头发湿漉漉的样子。
  特别是滴下的水珠落在璞玉上,那沾满了水珠的鲜桃,一定鲜美无比。
  只是今日她穿了件交襟寝衣,不似往常那种若隐若现的薄纱,而是棉制的。
  寝衣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她的身体,只露出纤白的玉颈,什么都看不到,不免有些烦躁。
  “已经洗过了。”她低垂着眸子,弱弱回答。
  三日下来,她似乎已经摸出了些泠寒的生活规律,这人不但讨厌阳光,喜欢黑暗,还是个昼伏夜出的怪人。
  三日他都是天亮起时回来就寝,晚膳左右,天色渐渐擦黑离开。
  他的生活是跟正常人颠倒的,所以导致孙倾婉每天早晨一起来,就要被拉着去沐浴更衣,然后再陪着泠寒继续睡觉。
  而昨日因为泠寒回来的异常早,奇嬷嬷不想再有这样的突然袭击,于是便早早进来服侍她洗漱沐浴,所以眼下她的头发都干透了。
  男子并不理睬她的解释,大手一拽,便轻而易举的将那小小的身子揽在了怀里。
  他低头在她的颈间嗅了嗅,冷冷道:“有汗味,再洗。”
  也不待她解释,手中一空,换下的衣袍被泠寒不知扔去了什么地方,然后整个人便被他拽进了浴房。
  他身高腿长,孙倾婉却只及他的肩头,她几乎是在黑暗中被拖拽着进了浴房。
  空气中氤氲弥漫,耳侧传来男子手掌撩拨水面的“哗哗”声响。
  十月的天,外面冷风凛凛,屋子里就算再暖和,也没有到出汗的地步,更何况她刚刚洗过,孙倾婉知道她不可能会有汗味。
  或许这只是泠寒的借口。
  “陛下是想要我服侍您沐浴?”
  她试探的问,禁锢着她的大掌倏然松了手,没了依托,黑暗中她心头一紧。
  双手在漆黑的浴房里摸索着,好一阵才摸到了木桶边缘,紧紧抓住,才算安心。
  “衣服脱了。”黑暗中是男子冷冰冰的声音。
  女子眼睫颤颤,心中不愿却又不敢反抗,咬唇缓缓去解腰侧系带。
  泠寒看着她面上明明不愿,抿唇绝望的表情,身体却还要乖巧顺从和隐忍,那种柔柔弱弱任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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