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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黑心反派拐作灵宠后-分卷阅读5

般的他存在,那他又在哪里?
  他还有大仇未报,可不能让那个顶着跟他一样容貌的魔族轻易断送了他多年隐忍!
  燕央措心底一急,操控着法术就把胖兔子捏在手中,直直问道:“你说,你到底看到了什么?那个魔族到底在哪里?”
 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,胖兔子抬头看向燕央措,脱口而出道:‘你也死了?’
  “谁死了?”燕央措被这只脑子转不过弯的兔子气得牙痒痒,“你我都活得好好的。”
  ‘哦…’胖兔子淡淡地答了一句,片刻后,她猛地抬头,满眼惊恐地看着燕央措,‘哦!你刚刚在演我!’
  小兔子被气得连胡须都支愣了起来,但她空有其表,吹胡子瞪眼也只是徒增可爱。
  “你先告诉我,那个魔物在哪?”
  ‘……’荀萱轩沉默。
  燕央措咬咬牙,逼问道:“说不说?”
  荀萱轩依旧沉默。
  她总不能直说,那人就在眼前吧?
  这话说出来且不说燕央措信不信,她绝对是要遭大央的。
  ‘说不得,说不得。’
  燕央措冷声嗤笑,“说不得?他都要杀你了,有何说不得?你且大胆说出来,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了结了他。”
  这是什么狼虎之言?
  荀萱轩被惊得仰头看向燕央措,可少年的眼眸黑白分明,喜怒爱憎皆有迹可寻,哪里是梦中那般嗜血疯狂?
  梦?
  对啊,梦。
  她所处的是修□□,幻术真实存在的世界。
  都说幻术能勾起人心底最恐惧的事情,她怕燕央措吃了她,自然也就有了那个梦。
  想通了之后,胖兔子便抖了抖胡须,弱弱地同燕央措传音道:‘那个…我许是把你的脸代入到蝙蝠身上去了。那个炼血之术是没有的。’
  对,没有的。
  荀萱轩暗暗地重复了一遍,好让她对上燕央措时能更加坚定。
  燕央措眯了眯眼睛,“没有?胖兔子,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浑身紧绷,眼睛四处张望吗?”
  ‘不知道。’胖兔子老实回答道。
  这回轮到燕央措沉默了。
  胖兔子这话可让他怎么接?
  他思虑片刻,又换了一种问法,哪知这兔子像被针缝上了嘴巴,怎么问也不回答。
  他撇了撇嘴,问道:“这么警惕,我还能是张口就吞了你的豺狼不成?”
  片刻,小兔子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  是,你就是。


第4章
  冤冤相报
  半夜,浓浓的阴云散去,清冷的月光撒下凡间。
  零星的露珠与天上繁星相接,宛若置身星河之中,美若画卷。
  可就偏偏就在这诺大的星幕之下有这么一角,生生把这唯美的氛围毁了个干净。
  只见那一人一兔同坐在遮阳棚下,相对而望,看似相互关心的对话实则是一场你攻我防的话术对战。
  燕央措用力咬向舌尖,刺痛瞬间唤醒意识昏沉的脑袋,他苦笑道:“胖兔子,你刚经历了一场雷劫,身体还虚弱着,真的不睡一会儿?”
  胖兔子闻言,摇了摇头,用神识传音回答道,‘我不困。主人先睡,我守夜就好。’
  燕央措看着胖兔子神采奕奕的兰色双眸,内心苦闷不已,不禁又问:“你们兔子,都不用睡觉的吗?”
  荀萱轩沉思片刻,答:‘要睡的。只是我睡得少。’
  说起来,她睡得少还是从小养起来的——早起是因为家中的一切事务由她一手包办;而晚睡则是身体疼得厉害,睡不着。
  久而久之,她也就习惯了,习惯了睡得少、睡得浅。
  如今她被燕央措盯着,断然睡不着,干脆就与他干瞪眼——防止燕央措趁她不注意又耍花招,偷看了她对原着的记忆。
  两人陷入沉默,大眼瞪小眼地又过了半个时辰。
  燕央措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,而胖兔子的眼睛依旧睁得滴流圆。
  她凝神看着他,看得他一阵心虚,看得他满心无奈。
  燕央措本就内伤未愈,又动用了过多的灵力,脆弱的筋脉正隐隐作痛——催促着他运功调息。
  怎奈何内心的驱策又与身体背道而驰,他的理智夹在中间摇摆不定。
  燕央措又苦苦支撑了三个时辰,直到天色微凉,他再也熬不住了,挥手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张简约大方的贵妃榻。
  贵妃榻上铺着绣有祥云的鹅黄色软褥,整体看着十分清雅。
  “胖兔子,你赢了。我不与你争这一时半刻,我们来、日、方、长。”说完,燕央措冷哼一声,坐上软塌开始运功调息。
  胖兔子不信,又盯梢了好一会儿才真正放下心来,不过片刻,困意来势汹汹。
  她只能抬起两只爪子盖住猛地张开的“血盆大口”,惺忪的睡眼挤出两滴眼泪。
  昏沉间,荀萱轩回想起燕央措入睡前的那句“来日方长”,大脑一阵刺痛。
  哪怕在穿越前,那人打得最凶狠的时候,也试过没连着几天、一宿不睡的。
 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穿了书,又遇上了燕央措这个百般难缠的小魔王?
  荀萱轩苦笑,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贵妃榻旁蹲坐下,兢兢业业地开始“守夜”。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燕央措终于停止了运功。
  荀萱轩便急忙拖着疲惫的身躯,蹿到他面前,万分殷勤地问道:‘你醒啦?我们可以走了吗?’
  她无聊得快要睡着了。
  燕央措也不知怎地,好似听到了她的言外之意,摇了摇头,冷冷地道:“这里风景秀丽,我们赏会儿景再走也不迟。”
  听着这话,荀萱轩险些哭了出来。
  她在“守夜”的这段时间里,方圆一里都被她探寻了个遍。再看,她可真的要吐了。
  为此,她壮着胆子再问道:‘我们真的不能现在就离开么?’
  燕央措依旧冷冷地摇了摇头,“不能。”
  被拒绝后,胖兔子懊恼地垂下头,只见她搓了搓两只爪子,像是立下了决心一般,开诚布公地道:‘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,但我也保证——那些记忆于你来说毫无益处,你甚至在知道了之后,也不一定会相信。’
  “哦?是吗?”燕央措轻笑,“你不告诉我,又怎会知道我不会相信?”
  荀萱轩沉默片刻,仰头看向那双透着倔强与探究的双眸,笃定地道:‘我就是知道。’
  谁愿意信自己只是一本书中的纸片人,而且命定了还是个人人得以诛之的大反派?
  燕央措不知道荀萱轩的思量,内心反而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而变得恼怒。
  他薄唇紧抿,甩袖子道:“罢了,你不说也罢了,我不稀罕听。”
  说完,他跳下软塌,挥手把遮阳棚与贵妃榻一并收了回去。
  在做完这一切后,他跳上悬空的佩剑,通知似地对胖兔子说道:“你自己跟上。”说完,也不等荀萱轩回过神,他便头也不回地御剑离去。
  看着消失在天边的身影,胖兔子呆愣在原地,两只前爪不安地端在胸前。
  此时摆在她面前有三大难题:
  一、燕央措生气了,她该怎么哄?
  二、她不认识去往清剑峰的路,她能问谁?
  三、她手无缚鸡之力,万一途中有人想拿她做烤全兔怎么办?
  荀萱轩越想越觉得前途灰暗,乃至耳朵也跟着垂了下来。
  *
  傍晚时分,荀萱轩沿着燕央措离去的方向直走到江边。
  江水波涛汹涌,撞击着岸上巨石发出“轰轰”声响。
  水来处,两边高耸入云的崖壁似是被这江河大刀阔斧地劈开的一般,好不壮观。
  但壮观归壮观,荀萱轩却被这宽大的河流挡住了去路。
  她壮着胆子涉水,没走两步,便险些丧命。
  胖兔子慌忙回到岸边,细软的毛发被江水打湿,缠绕成一团又一团的毛球。
  她甩了甩身子,只有零星几点水滴被甩了出去——于事无补。
  一阵江风拂过,她重重地打了个喷嚏。
  一夜未睡的身体开始叫嚣着疲惫,她已顾不得毛发是湿是干,只想休息一下好恢复体力。
  哪知,她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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