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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上一只鬼大腿-分卷阅读100

单坐,陈碧云以为她故意摆阔,说了她两句,又跟廖氏吐槽。但廖氏对此并不关心,全然沉浸在悲伤中。
  车子一动,陈姜就把赵媞和影子赶了出去,小声跟师焱道:“你听见林娘子说的话了,那人与她交易,助她扳倒郭夫人当上正妻,条件是等她死后收走她的魂魄。林娘子这种傻叉不提也罢,可是封婴尸和收魂......这手法很眼熟啊,我怀疑还是同一个人干的。”
  师焱在狭小的车厢里不能展身飘着,不然脑袋就伸到车顶外面去了。于是他坐在陈姜对面,腰背笔直,像个活人一样把两只手搭在腿上,建国脸上充满好奇,问道:“何为傻叉?”
  陈姜没好气:“别打岔,说邪道的事呢!”
  “何为傻叉?”
  廖氏,林娘子和你,都是傻叉!陈姜腹诽,不高兴道:“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何为傻叉了,像你这种一味沉湎于过去,放不开旧事,不顾别人意愿,想灭杀一个有思想有内涵有追求的独立灵魂,来满足自己变态私欲的人,就叫傻叉。”
  她说得既浅白又隐晦,但师焱竟然很快听懂,道:“你以为,我欲杀你?”
  陈姜本不想谈这事,反正离死还早着呢,可是他一提她就难受,谁知道了自己终将到来的命运也会难受。
  “我知道你不是想现在杀我,但是你终会杀我。”
  师焱摇摇头:“不。”
  “别否认,你难道不想集齐一魂三魄,重塑那个你等了几万年的人?”
  师焱一沉默,陈姜瞬间把邪道抛开九霄云外,委屈顿时溢满心胸:“我就是我,不想与别人融合,不想湮灭自我,活着不想死了不想,永远也不想!”
  她眼底热热的,憋了好久的话脱口而出:“魂魄散了就散了,各自入轮回都成为了独立灵魂,为什么要硬凑在一起?师兄,你认识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,你何必执着,何必强求,何必逆天道而行!我不是她,小鬼也不是她,更不想成为她!她死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!”
  “住口!”
  师焱一声爆喝,突然全身金光大盛,瞳仁正中燃起两道金色火焰,黑袍与黑发如被飓风吹动,飞扬展幅穿出车厢。陈姜感到了有如实质的威压,之重之强,令人心跳静止,大脑停摆,毛孔全开,冷汗直下,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,无法呼吸。
  她不能动,惊骇地看着师焱,看着他骤然逼近的漂亮的脸,眼睛里真实的火焰,和脸上明显的怒意。
  他现在就要杀了她吗?并没有。
  陈姜能眨眼的时候,师焱已经消失——生气跑了。


第67章 要不要哄哄他
  白水书院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是按中旬五日,月底五日的制度来供学子休沐。农忙时会多休几日,年底的休息期更长些,可以从腊月二十三一直休到正月十五。
  陈百安头天下午就和四叔一起回了村。今年是二房头一回脱离老宅跨年节,他想早些回家帮忙,跑跑腿,干干活,让娘跟妹妹歇歇。
  哪知到家陈百安就傻眼了。家里静悄悄的,堂屋里堆满了从府城办回来的年货,灶神图和几挂鞭炮扔在他的床边,咸鱼腊肉还裹着油纸搁在桌上,没人做饭,没人说话,没有他想象中那种热火朝天欢声笑语的场面。娘,小姑和妹妹三个人一个躺在里屋,一个坐在堂屋,一个站在院里望天,全在发呆。
  陈百安喊陈姜一声,她似乎神游天外没听见。于是他又进里屋看了看娘,出来不知所措地对陈碧云道:“小姑...咋了呀,是又吵架了吗?”
  陈碧云叹口气:“没吵,谁知道这娘俩中啥邪了,昨天从府城回来就这样了。姜儿跟丢了魂似的,你娘连床都不下,不咳不热的,也没生病呀。”
  其实陈百安进里屋时看见廖氏在流眼泪,他没敢吱声,猜测十有七八是吵架了。
  他走到门外又唤:“姜儿,姜儿!”
  在院子里站了快半个时辰的陈姜冻得嘴唇有些发白,陈百安唤了三四声她才迟钝地把目光从高远天空中收回,投向陈百安,精神集中:“哎,哥,你咋回来了?”
  陈百安:“......明天小年。”都在她眼前绕几回了她才看见。
  从前天开始,陈姜一直在沉浸在自我批评中。她认为离过年还有好几天时间,整理年货什么的不着急,哪知小年近在眼前了。
  小年要怎么过,她一无所知,在影子的记忆中,过年并不愉悦,老宅做了那么多红糖芯馒头,包了那么多饺子,分到她碗里的却不足以让她吃到痛快。压岁钱只有一文,新衣服想都别想,奶奶派的活计又比平时多出好多,还不如不过。
  而陈姜本人上辈子的记忆也十分模糊,有她在的时候家里气氛总是很压抑,大年都过得不那么舒心,别说小年了。后来父母离异,姥姥去世,姐姐去了海外读书,她就像一颗无根的浮萍,独自流浪了十多年。年的味道,也不过就是吃顿一人大餐,给大小绿烧点好东西罢了。
  今年要怎么过年呢?陈姜看了墙角一眼,心说有娘,有姑,有哥,还有钱,她的浅薄亲缘,影子的穷苦委屈都成过眼云烟,要郑重地过,开心地过,方不负穿越一场,不负二世人生,不负师焱助她成为暴发户。
  绿光恹恹的影子和赵媞正飘在堂屋那一角,两鬼都低头耷脑,四肢软软垂着,无力飘动,也无力看她一眼。
  前日师焱发火跑了之后,两鬼就变成了这副模样,要不是有马车代步,她俩连飘回家来都困难。赵媞说,她当时感觉到强烈的震动,头痛欲裂,仿佛已经成了鬼的身体有要四分五裂的迹象。而影子则表示,她怕极了,她觉得自己要再死一次了。
  冥君一怒,威压撼天,罪魁祸首啥事没有,连累了无辜鬼们。陈姜内疚,对自己的冲动言语检讨一天多了。何必惹他,何必戳他心头痛处。他们相处的时日在师焱漫长鬼生中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,想通过疾呼心声,愤然质问这样的方式来改变他根深蒂固的执着,何止不理智,简直愚蠢。
  小鬼们的重创和一天多的反思,让陈姜又双叒叕清醒了。看似师焱听话又忠诚,其实他俩之间的主动权只掌握在他一人手中而已。他想承诺就承诺,转脸生气了想跑就跑;想帮忙就帮忙,不想帮也拿他没办法;最可怕的是他心里有一个已不存在的人,陈姜能得他青睐,还是沾了这个人的光。
  从眼下利益考虑,她应该做的就是等他回来立刻认错,从此绝口不提敏感话题,任他将自己当作替代品,纵宠到老,富贵一生,死了之后就随他怎么办吧。
  从长远利益考虑,她应该想办法消除那个人在他九万年鬼生中留下的深刻烙印,让他阴暗的世界丰富多彩,有新的阳光照进。但这太艰难了,艰难到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  可陈姜从来都是个对自己有要求的人。没有挑战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?
  陈百安回来打断了陈姜的内疚,检讨和冥想,也打断了廖氏无穷无尽的悲伤。一蹶不振这个词不适用于娘亲,年关到了,她儿子闺女要吃饭要过年,包括小姑子,三个人一起到床前叫她,她躺不下去了。
  村里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,可仍有人时刻盯着二房的动静,琢磨着找二房的茬。从府城回来时天已经黑了,三驾马车没有引起村人注意,悄么声地卸完货,门一关,也没人知道她家办了多么丰盛的年货。
  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想,有心关注的人,总会知道的。
  姑嫂侄一走就是五天,期间万氏和乔氏都曾来溪沟子后头查探过,因为老见不到人,万氏还在村里散播二房把陈碧云拐出去卖了的谣言。见谁跟谁哭,又央村长帮她报官,又跑去书院找陈百安。幸好陈姜临走前跟陈百安打过招呼,他告诉万氏三个人去府城办年货了。万氏一听,心里比陈碧云被拐卖了还烧得慌,至今她仍坚定认为,全是她的崽,二房的银子就该是她的银子。
  陈百安回来的这天,乔氏吃了晚饭没事干又跑去溪沟子瞅一眼,忽然看见茅草房里透出烛光,忙回家禀报万氏。陈姜娘几个刚把东西分门别类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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