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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渡陈仓-分卷阅读17

,看看你的盛大侠会不会放着内伤不顾,过来救你。”
   谢西槐嘴角被坚硬的铁哨顶着,阿瑞的手掰着他的嘴与他僵持,见谢西槐屏着气快晕过去了都不愿意吹,阿瑞看他一会儿,把哨子丢了,道:“不吓你了。”
   他的手调转了方向,探往谢西槐的腰间,解了他的腰带,道,“小世子,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情。”
  谢西槐的衣服给阿瑞扯开了,露着_0_bai_0_nen的胸膛,他不知阿瑞要做什么,只知道那一定是最为可怕的东西,忽然间,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谢西槐嘴里。
   那一定是什么活物,有一股腥甜味儿,猛地钻进谢西槐喉咙里,谢西槐身上被阿瑞压着乱摸,喉口一疼,整个人陷进了惊骇之中。
   不多时,谢西槐全身都发起了热来。阿瑞摸够了他,从他身上起来,嘴唇蹭在谢西槐的下巴上,又往下亲去。
  谢西槐心里明明都快要恶心死了,身体却止不住涌起了些不可告人的渴望,想让阿瑞再碰碰别的地方。
   ——这太恶心了,谢西槐痛苦地抬手抓着阿瑞的头拉起来,膝盖卯足了力气把他往边上一顶,阿瑞被他顶到了那话,疼得吼了一声。
   谢西槐终于让阿瑞从他身上离开了,他喘着气,翻过身,也不顾地上脏,拼命想往前爬,好逃离这地方,脚踝却被什么缠住了,他扭头一看,还是那条细长的金蛇。
  阿瑞站了起来,抓着谢西槐又把他翻了过来,表情凶狠地像要吃了他似的,谢西槐抬头正想咬他一口,蓦然见到阿瑞身后竟站着一个人。
   是盛凛。
   盛凛的表情比阿瑞脸上的更为可怖,他手里握着的东西被阿瑞身体挡着,谢西槐并不能看清全貌,但渡生剑的煞气太重了,不用看,也能被那煞气震得想即刻就逃。
  谢西槐看着盛凛的眼睛,接着剑芒一闪,谢西槐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突然有什么东西滴在他的脸上,一股血腥味萦绕在他的鼻尖。
  他又抬头看阿瑞,阿瑞的表情没变,嘴角还咧着那瘆人的弧度,分毫不动,唯独从发际到下巴出现了一条血线。
  
就在谢西槐出神时,血线渐渐粗了起来,又一滴血落在谢西槐额角,是从阿瑞的脑袋上滴下来的。。
  “别看。”盛凛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温柔。
  谢西槐闭起眼睛,他从脑袋到指尖都是烫的,喘气都带着股热气,眼看阿瑞被盛凛劈成了两半,他也感受不到一点害怕。谢西槐浑身上下仿佛都叫嚣着,想要有个人来与他肌肤相贴,做些阿瑞口中快乐的事。
  
盛凛把阿瑞从谢西槐身上推了开去,他半跪着把谢西槐的衣服重新穿好了,伸手要扶谢西槐起来。
  谢西槐的眼睛盈着泪,颤着握住他的手,摇摇晃晃站着,靠着盛凛往前走。
  “没事了。”盛凛捉着谢西槐,见他还像被吓得魂魄出窍,便想把他抱起来。
  谁知谢西槐推开了他,低声自语:“好热。”
  
  谢西槐太热了,马车不过几步之遥,他光天化日就解开了腰带,塞进盛凛手里,昏昏沉沉地走了两步,又把罩衫脱了。
  快到马车上时,他腿一软,跪向地上,膝盖还没触到地,就被盛凛托了起来,谢西槐眼里全是水汽,看着盛凛近在眼前的脸,忍不住贴过去碰着他。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知道自己很想靠着盛凛,想与盛凛贴在一起,谢西槐抬起脸,嘴唇恰好擦过盛凛的脸颊,他觉得很舒服,便又凑过去含住盛凛的嘴唇。
  盛凛的嘴唇很冰,谢西槐很是喜欢,抬手绕着盛凛的脖子,像小猫小狗喝盆子里的水似的,不住地舔吻盛凛。
  发觉盛凛瞬时的僵硬,谢西槐委屈极了,盛凛还推开他,又偏过了头,谢西槐咬着嘴唇问他:“你怎么又推我。”
  盛凛把谢西槐放在了马车上,问他:“谢西槐,你做什么?”
  “什么做什么,”谢西槐浑身燥热得要受不了了,他把裤子也解了,丢在一旁,两条又_0_bai_0_nen又细长的腿暴露在外边。谢西槐拉着盛凛的手,把他拉到身边来,瞅了他几眼,又扒着盛凛的肩跪坐起来,搂着盛凛的腰贴在他胸口,“我想贴着你一些。”
  盛凛捏着谢西槐的下颌把他移开了些,却发现谢西槐右脸上有朵若隐若现的桃花。
  
  合欢蛊。
  盛凛心头闪过一个名字。
  他曾听他师叔提过,苗疆有种合欢蛊,毒邪性得很,中蛊的人会浑身发热,脸上显出一朵桃花。合欢蛊能让男子甘为人下,敞着腿求着人与他行那云雨之事,两个时辰里若是没有男子的精血进入中蛊的人体内,满足蛊虫的淫性,中蛊之人的筋脉便会被蛊虫慢慢啃断。
谢西槐又被盛凛推拒了开去,既羞耻又不甘,忍不住哭了起来:“你抱抱我啊。”
  谢西槐的嘴唇润红得叫盛凛几乎不敢直视,眼里泛着春情水意,呼出的气都带着些甜腻的味道,他的手热,脸也很热,见盛凛没有动作,又磨磨蹭蹭地贴了上去盛凛,带着哭腔在他耳边求道:“你抱抱我吧。”
   他好像听盛凛叹了气,也许是听错了,好在盛凛也环住了他。
   谢西槐下身裸着,腿缠着盛凛,抱着他要盛凛,要他压到自己身上来,盛凛被他轻轻一拉便压了下来,什么也不做。
   谢西槐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,他手想往小腹那儿探,看看是什么东西,却被盛凛捏住了手。
  盛凛的手烫得像火钳,谢西槐甩了几下才甩开他,难受地问盛凛:“你怎么比我还烫……”
  “西槐,你中蛊了。”谢西槐并没有听见盛凛回答他,只听盛凛冷静地道。
  谢西槐的手摸在盛凛的颈肩,他好像被盛凛牢牢吸附了一般,怎么都不想从盛凛身上挪开,过了片刻,才问:“什么蛊?”
   谢西槐自然知道自己的不对劲,可他思考不了了,满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他想与盛凛脱了衣衫,皮肉贴着皮肉,最好要盛凛抱着他,碰碰他。
   谢西槐_0_xia_0_ti那东西在宽大的亵衣下直挺挺翘着,后头也酥软着,明明是难以启齿的地方,却迫切得想要什么东西进去,好满足那万蚁噬骨一般的瘙痒。
  他想盛凛对自己做些什么,想要盛凛掰开他的腿,可谢西槐还要脸的,又羞于说出口,只好喘着气,装出他没那么渴求的模样,与盛凛交谈几句。
  盛凛将谢西槐推开了些,低头看着他,道:“合欢蛊。”
  谢西槐没听说过这东西,又想要往盛凛身上靠,嘴唇贴着盛凛的耳朵,小声问他:“那怎么办呢?”
  下一刻,他就被盛凛抱了起来,推进了马车里去。
  
9.
  宝昌府北边,有一座红玉山。
  红玉山后,有一大片杉木林。
  这天傍晚,茂密的杉木林里站着两匹骏马,马儿身上系着的缰绳断了,垂在地上。它们休憩地的不远处插着一柄剑,再远一些的地方,停着辆马车。
  那柄剑的剑锋芒很盛,一看就知是把稀世难得的好剑。
  剑柄上依稀可见刻着渡生二字,应该正是这把剑割断了马匹与马车之间的绳子。
  
  马车中,谢西槐跨着腿坐在盛凛身上,衣衫褪了一半,前一半堆在他细白的腿上,后一半被盛凛握着他腰的手掀起了一些,谢西槐软弱无力地攀着盛凛,任由盛凛的巨物在他湿软的_0_hou_0_xue里进进出出。
  谢西槐疼里带着满足,随着交合的动作,他身体里的燥热平复了一些,可_0_hou_0_xue依旧紧缩着咬着盛凛的东西,好像总在说不够。
  方才盛凛进他身体时,谢西槐疼得差点哭了,可是后头又痒涨得不行,这可是他自己哭着求着盛凛给他解蛊,苦果也要他自己吞。
谢西槐没有办法,只好带着鼻音凑上去吻着盛凛,求他慢些进去。
  谁知盛凛边接受了谢西槐讨好的吻,边用力将谢西槐往下一按,那巨大的阳物便尽根没了进去,谢西槐毫无防备地被他一顶,后头立刻疼得像裂了一般,只觉得盛凛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,魂都要给他弄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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